第二天宫之阙醒的时候, 他发现尚桑已经不在身边, 床盒内因为有调节器, 一直保持在最适温度, 所以不需要盖被子,也不需要穿衣服, 一具赤.裸裸的肉体扔进床中, 就可以安然入睡。
不过宫之阙考虑到明明是女士, 准确来说是设定的性别为女士,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会有失风雅, 所以他一直保持着穿衣睡觉的习惯,以免醒来后辣明明的双眼。
昨晚,他和尚桑穿着衣服搂在一起, 双手都放在对方背部, 连敏感部位都没有去碰——宫之阙看着坐在窗前的尚桑, 心里不禁感慨,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共睡一床,居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做的梦都是文艺小清新款——他可能是世界上最纯洁,最不求回报(肉偿)的金主了!
其实宫之阙并不是真的清心寡欲,每天光看着尚桑, 他就觉得欲.火焚身, 恨不能把尚桑从脑袋亲到屁股腚。
昨晚隔得那么近, 对他是一种考验, 不过关键时刻,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他抱着尚桑,知道尚桑心事杂乱,没有“深入交流”的欲望,而且上他的床,对于尚桑来说已经是一大飞跃,他不能得寸进尺,其实尚桑不愿意,他也进不了尺,他就算有“尺”的长度,也没有“尺”的用处。
对于昨晚的克制,宫之阙感到非常满意,基友他的优秀表现,尚桑以后很可能经常上他的床,机会多了之后,还会愁“尺”没有用武之地吗?
宫之阙已经在心里摩拳擦掌,他轻声走到尚桑身后,和他一起眺望远处的湿地公园,不知是不是巧合,自从尚桑来后,他平时看到的动物都开始成双成对,连飘浮的云都是双宿双飞的形状。
如果某天尚桑和背后的势力决裂了,就带着他私奔吧,奔到第七号卫星上去,或者逃离派星系,到外太空去浪迹“空”涯!
宫之阙这样想着,突然觉得自己返璞归真了,这应该是十四岁时的想法才对,他都二十四岁高寿了,怎么还做白日梦 ?
尚桑不能和背后势力决裂,他也得围着灵辉和复杂的利益关系打转,现在这种似破非破的朦胧,就是最好的状态,双方不会斗得你死我活,可以在伪装的表象下暗斗,边调情边步步为营,挺好。
就比如此刻梦醒时分,看见窗边的爱人,绝世的美颜,恬静的背影,可以乘着闲暇和他打情骂俏几句,虽然知道他会出其不意地谋害自己,但也清楚他现在心里全是自己。
“昨晚睡得好吗?”
宫之阙见尚桑一脸的胶原蛋白,白里透红,红里透着水嫩,昨晚睡眠质量肯定不错,但他还是明知故问,想亲口听尚桑说: 很好的呢,在你怀里,睡得好香甜哦!
尚桑睫毛动了动,像雏鸟的绒毛的微颤,从宫之阙的角度看过去,眉毛、睫毛和鼻尖的弧线一起,构成白皙皮肤上的显目三点,使整个脸庞显得立体而秀丽。
“一般,你体积太大了占地方,我翻不开身。”
宫之阙: ……是谁昨晚主动求抱的?
这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家伙!
“那今晚我们到你床上去睡吧,你的床是豪华三人大床,睡两个我都绰绰有余!”
话音活下,尚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宫之阙,细碎的额发散落在他的眉梢之上,明明很可爱阳光的发型,却被他清冷的目光改变了整体风格。
宫之阙背靠着窗框,双手交叠在胸前,无所畏惧地和尚桑对视,就算两个人要单挑一架,他也得争取到爬上那张“香床”的机会。
这就是传说中的用生命去求爱。
半晌,尚桑紧抿着双唇,点了点头。额发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又恢复了清秀文雅的学生风格。
宫之阙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他的五官好像同时失灵,看不清,听不见,摸不着,大脑指挥中枢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间发性罢工,致使他的智商差点跌为负值。
他很激动,今晚可以爬上梦寐以求的香床,虽然对于一个金主来说,这真是难以启齿——别的金主听说后,肯定要把宫之阙开除“金主协会”,理由是:作为一个金主,连包养的小甜甜都没有碰过,这是在花钱做慈善吗?
无论如何,宫之阙激动得难以自.拔,恨不能现在用鞭子抽爱夏星,让它转快一点,马上飞奔到晚上去,然后静止下来,保持几十小时的黑夜,他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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