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这对于向来少梦的他来说是个新鲜事,关键是他做的还是春梦。
他梦见了男人,那个男人站在一个雾气朦胧的地方,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却知道那就是冷潇然。
迷迷糊糊的他走进了雾里。
冷潇然温柔的帮他褪去了衣服。
……
他的脸色发红,浑身发烫,看上去似乎很难受,易晨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什么事。
莫非是吃了那药才会这样?
易晨叹了口气,给他吃那种药他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那日决战断崖他也在,虽然未与张灿交过手却深知他武功高强,将几大门派的得意弟子耍的团团转,却并不取他们性命,明明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张灿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胆小他无意间在易晨的内心深处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易晨对张灿心中有愧,他又是后天培养的老妈子属性满点,于是对张灿非常照顾!
张灿醒过来的时候易晨正在脱他的衣服,张灿吓了一跳,“你在做什么!”
易晨温柔的笑了笑,“脱下衣服睡会舒服一些。”
张灿的脸一会红一会白的,最后停留在粉嘟嘟的红晕上。
他怎么会做那种梦!
张灿绝不会承认自己因为冷潇然生理需求越来越频繁。
易晨算是众多男配里性格比较好的,存在感也比较底,原著对他的形容通篇只有两个词,温和体贴。
“都是那么久的朋友了,你还跟我害羞,记得以前你喝醉了,我还帮你洗过澡呢,那时候你可没这么害羞。”愧疚是一方面,可要不要将这个谎言继续下去又是一方面,易晨脸不红心不跳的编造着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回忆。
张灿低垂着头,并没有向易晨提出质疑,只是问了一句,“这里是哪里?”
易晨笑了笑,果真让人如沐春风,“这里是皇宫。”
一听皇宫,张灿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两腿之间,随即脱口而出,“你是太监!”
即便易晨脾气再好,对于这种事还是会生气,这个挑战了他男人的尊严啊!
看他脸色不太好张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低下头开始装可怜,蔫蔫的说道,“我都忘记了……”
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可是讨好易晨啊!
易晨瞥了他一眼,“饿了吗?要吃点什么?”
张灿吃了那么多面条怎么会饿,不仅不饿还觉这胃里胀胀的,难受的要命。
张灿在魔教早就习惯了吃饱喝足溜溜弯,此时在皇宫里,景色更加宜人,他怎么能窝在这黑乎乎的屋子里呢,也不知道这房子是怎么盖的,不知道要坐北朝南吗,搞得一点阳光都没有。
“我想出去走走。”张灿抬头一脸期盼的看着易晨。
“出去可以,但是不能出这个院子。”易晨的声音有些低落,他何尝不想出去,可自打庄主死后,他便失了自由,寄人篱下。
张灿一瘪嘴,“在魔教我想干什么都行……你一定是骗我的……”
易晨生平第一次有了想骂人的冲动,他紧紧的攥住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这里是皇宫,不允许外男出入,皇上能让我们住在这里已经很麻烦他了,怎么好在给他添麻烦呢。”
“你说皇宫里不允许有男人?”
易晨点点头,“当然除了你我。”
张灿指着门口,“他呢。”
易晨都不用回头看都知道那是他的邻居,“那是佰贵君,皇上的妃子。”
佰贵君人披头散发的倚着门框,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出一些美貌,张灿的心瞬间凉了,果然,这部小说里,皇帝朱羿才是大反派,*oss!
想一想那个男配好感度,张灿的脸皱成了包子,他需要好好规划一下现在,展望一下未来。
易晨看他那个样子还以为是在这里憋的,顿时心里就过意不去了,“这院子还挺大的,你可以在院里逛一逛。”
张灿往床上一倒,如同一朵枯萎的花儿,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困在这四方小院里,和失宠的妃子待在一起,如果这样,我还不如意气风发的当魔教堂主呢。”
张灿一番话易晨赞同前一半,“魔教有什么好的……”
张灿知道易晨要开始给他洗脑了,可易晨哪里有他嘴皮子溜,先下嘴为强,“魔教里的人都很好,我的小丫鬟晓玲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孙大爷知道我爱爬树还在树上钉了一块木板让我坐的舒服一点,红嬷嬷还给我做了新衣服,她还答应我在内衬里绣上金元宝,我还答应了红嬷嬷的儿子和他下河捉鱼去……”
易晨突然的羡慕起了张灿,他嘴里的魔教生活,是他年幼时最向往的,普普通通快快乐乐的日子,吃好吃的,穿新衣服,爬树捞鱼,自由自在的日子。
可那时他的童年除了习武和替林秋白背黑锅以外再也没有其他记忆了。
我要是和他一同长大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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