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你居然还护着他。”
“就算是为了他去死,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藤原初崩溃的大喊。
她要摆脱这个像恶魔一样的男人,她受不了了,再在他身边呆下去,会疯的!
‘啪’
浓郁的酒香在空气里散开,殷红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酒水进了眼睛,藤原初捂着脸,痛苦的揉着双眼,“好痛。”
心痛,
眼睛痛,身上无数的伤口都在剧烈的疼痛。
傅宁沛全身都拢着让人心惊的怒气,双手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他死死盯着狼狈的藤原初:“乖乖听话,否则,我让他明天就被抬出监狱。”
藤原初震惊的望着他,像被人泼了盆冷水,崩溃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双手拉住他西装得衣摆:“对不起,我刚刚说的就是气话,我是胡说的,我不爱他……我不爱他。”
傅宁沛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像被一双手狠狠地握住,捏碎,揉成一团。
他看着此刻卑微祈求他的狼狈女人,用力甩开她的手,直接走了。
“傅宁沛。”
她凄厉的喊声在包厢里回响。
傅宁沛握着门把的手顿住,强压下心里翻涌的疼痛,“如果不想他有事,就给我乖乖的听话,我还有事,司机在楼下等你。”
回头,嫌恶的皱起了眉:“去楼上的房间把自己清洗干净再回去。”
***
慕锦年送乔默回浅水湾,“晚上有个应酬,估计会回来的很晚,不用等我。”
“嗯。”乔默朝前面的聂华岳说道:“聂秘书,麻烦你提醒他准时吃饭。”
“放心吧,乔小姐,我会准时帮总裁点餐的。”
聂华岳面上一派温雅淡静,内心却已经崩溃的想大叫,这项工作比让他去打架还为难他!
慕锦年的车开出了大门,乔默才转身回别墅。
打开门,就看到沈慧桥抱着乔乔畏惧的站在一旁,一群黑衣的保镖凶神恶煞的围着他们。
乔乔的眼眶通红通红的,小肩膀轻轻的抽动,靠在沈慧桥的怀里,畏惧惊恐的的看着沙发上的穿着中山服的老人。
雕工精美的拐杖放在一侧,头发花白,很瘦,却丝毫不影响他身上凌厉的气势!
“乔小姐,他......他们是找你的。”
佣人急忙跑到她身后躲着,吓得脸都白了。
“慕老爷子?”
虽然是疑问,却用了肯定的语气。
这些年,慕老爷子已经完全退出了公众的视野,报纸上也鲜少出现关于他的新闻,就算有,都是文字描述。
乔默并没有见过!
却能一眼肯定,他就是被无说人以畏惧、尊崇的语气提起的慕家老爷子。
那个,亲手逼得自己儿子爱的女人家破人亡的人。
慕老爷子几乎是没用正眼看过乔默,对他而言,这个女人无论长的多美,都配不上他人中龙凤的孙子!
“路颜果然是心软。”
他如此说了一句。
乔默心里‘咯噔’了一声,她不知道路颜是谁,但她猜想,应该是锦年的母亲。
“慕爷爷,我......”
“我今天来,不是听你和锦年有多相爱,多难舍难分的。”
慕老爷子冷声打断她的话,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保镖从底楼的杂物房里拧着几个行李箱,“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今天起,搬出浅水湾。”
“不,慕爷爷,你不能这么做,”
乔默慌忙走到他面前,抬头,直视他冷意横生的眸子。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脑子里一片空白。
慕老爷子摩挲着拐杖上的龙头,他坐着,气场都足以压得人喘不过气。
看着乔默:“这是我能做的最仁慈的决定,乔默,我不是路颜,不要试图用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来试图感化我。我是军人出生,军人,要的是结果,当然,手段也不是你这种弱女子能承受的。”
“慕爷爷,你应该尊重锦年,就算是要赶我走,也该让他来开口。”
---题外话---还有三千,估计在十二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