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这事还没着落,这种老旧小区,在洛安城区越来越难找了,郊区又太远了,上班又得早半个小时起床。
“苏桃,承认吧,你扭捏了这么久,是想嫁给我。”
没有单膝下跪,没有鲜花,戒指还是个抽来的玻璃面,他强硬的牵起她的手,将戒指套进了她拼命蜷缩的无名指悦。
戒圈刚好合适!
“顾予苼......”
她慌乱的想摘下来。
指骨似乎被戒圈搁痛了,心跳的速度几乎赶得上平时的两倍了!
顾予苼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有丁点的机会有机可乘,“苏桃,我想要一个开始。”
他们的距离很近,苏桃一仰头就能看到他漆黑晕着粼粼波光的眸子,唇角勾起的弧度是她从未看过的温润,她一时入了神,冰冷的手被他握住,渐渐的滚烫灼热,沁了一手的汗搀。
借着酒意,顾予苼俯身吻住了那双在夜色里,依旧潋滟的唇。
和记忆中一样的柔软,有些凉!
“呀,这还在公共场所就亲上了。”
从楼道里走出个中年妇女,看到被顾予苼抱在怀里的苏桃,又看了眼停在旁边的宾利,不屑的皱了皱眉,“难怪,宾利是比路虎贵多了。”
苏桃回神,急忙推开顾予苼,咬唇瞪了他一眼,匆匆的上了楼!
关了门,反锁,但唇上那股滚烫的气息还在。
用衣袖擦了擦唇,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被禁锢在他别墅的日子,他的牙膏,是芒果和薄荷味混合的。
手背探了探脸颊的温度,烫得她像触电般缩回了手,顾不得换鞋,直接冲进了浴室,拧开水龙头,鞠了捧水泼在脸上。
刺骨冰冷的水短暂的驱散了脸上的热度,几秒之后,反而更加烫人!
又鞠了捧水扑在脸上,反复了几次,直到手指都被冻僵了,才终于停止了这种自虐的做法。
镜子里,她的脸还是红扑扑的,水珠顺着脸颊滚落,碎发粘在脸上,很是狼狈。
洗了个澡,她撩起窗帘想吹吹风,不由自主的看了眼楼下,那里,还停着辆黑色的宾利车!
无名指上,顾予苼刚才套上的戒指像一团火般炙烤着她,低头,被切割出无数个面的玻璃在灯光的折射下,发出钻石般璀璨的光芒。
她缓缓摘下,搁在了窗台上。
躺到床上,脑子里一团糟,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噩梦惊醒了。
她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发呆,她在梦里被鬼追,很努力的想跑,却发现一直在原地。
那种无力的空虚感,让她到现在都还是软软的!
想到顾予苼还在楼下,这么冷的天气,要真在车上躺一晚,就算开了空调,明天也要冻得去医院里住院。
掀开被子起床,匆匆跑到客厅的窗边往下看。
下面空荡荡的。
走了。
戒指掉在了地上,估计是风太大了,吹落下来的,她弯腰捡起,放到了茶几的抽屉里。
一个开始?
她曾经义无反顾的栽进过他营造的柔情里,但到后来,她才知道,对他而言,那真的不算什么。
后半夜,她基本上没怎么睡,第二天索性起早,打算驱车绕一段路去吃早餐。
收拾妥当下楼,刚开着车驶上高架桥,手机就响了!
是顾予苼的电话。
她想了想,按了接听键,“喂。”
“下楼,送你去上班。”
苏桃愣了一下,拿下电话看了眼屏幕,上面确实显示的是顾予苼的名字,这种接女朋友上下班的事,她从来没想象过会发生在顾予苼这种傲娇男身上。
面对一条人命都能冷酷的说‘满足他的遗愿,让他去死’的男人,这种事,好像完全跟他搭不上边。
不对,她还没答应呢。
“那个......我已经出来了。”
顾予苼低头看了眼腕表,离她平时出发去上班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在哪?”
苏桃左右看了看,报了地名。
“在那里停,十分钟到。”
“我要去吃早餐。”
东大街有一家蒸饺特别好吃,好不容易起了回早,没吃上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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