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婚礼该有的,一样不会少。”
“嗯。”
这个时候,苏桃除了点头,其它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顾予笙用指纹开门,虽然是第一次来,但一点都不陌生,电视柜上的一对艺术花瓶是她选的,还有酒柜上的一对水晶玻璃杯……
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丑不拉几的蜘蛛靠枕,“你还真买了?”
这个东西,和他家里的装修完全是格格不入。
“嗯,你不是说像我。”
当时苏桃被迫陪着他选家居用品,心里满满的不痛快,随手拿了个靠枕就塞在他怀里,‘这个好,跟你长的都一样。’
顾予笙只是淡淡的瞥了眼旁边的绿色乌龟,拿着蜘蛛左右翻看了一下。
去厨房里倒了杯水,顾予笙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顺手递给了苏桃:“喝不喝水?”
“我自己去倒,有你这么抠门的吗?倒水都只倒一杯。”
顾予笙揽着她的腰,“你是唯一一个和我喝同一个杯子的人,还不知足,家里就这一个杯子,喝不喝随你。”
苏桃总觉得这种举动太暧昧,像结婚多年的恩爱夫妻。
顾予笙俯身吻她,刚喝过水的唇瓣润润的,有些微凉,“你要不喝,我就吻到你喝为止。”
说完,撬开她紧咬的贝齿亲吻她的舌尖!
苏桃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两人贴合的唇瓣中间传来,“我喝,我喝,你快松开,水要洒了。”
顾予笙接过她手里已经倾斜了45°的水杯,揽着苏桃的腰,俯身放在茶几上,“迟了,后悔来不及了。”
“你赖皮,呜……”
吻了好一阵,顾予笙才喘着粗气放开她,唇还是贴在她的唇上,某处有意无意的蹭着她的小腹,嗓音沙哑的问:“可不可以?”
“我……”
苏桃刚说了一个字,顾予笙就又一次吻住了她:“我当你同意了。”
好难受,等不到她同意了。
“嗯……不……啊……”
她被顾予笙抱着压在了沙发上,突然的失重让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双手环着顾予笙的脖子,生怕摔下去了。
男人亲吻的力道凶狠霸道,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手指熟练的探入她的衣服下摆。
苏桃急忙按住他的手。
带着薄茧的肌肤摩擦着腰上的嫩肉,那种怪异的酥麻感让她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被他深邃如海的目光瞧着,苏桃整个人都是懵的,“不行,我……我那个来了。”
“当真?”他的手不甘心的在她腰上流连,那懊恼的语气让苏桃觉得她是在犯罪,“几天了?”
“第二天。”
顾予笙将脑袋从她脖子里抬起,“那是不是明天就可以了?”
苏桃笑得像个做坏事的孩子,“我的要等七天。”
顾予笙压在她身上,恨恨的咬她的唇,苏桃被咬的‘咯咯’直笑,捧着他的脸躲。
“你属狗的?”
男人的手脱离的掌控,快速的往下探,真的摸到厚厚的一层才死心的抽出来,在她脖子上狠狠的种了个草莓。
“苏桃,你是故意的,人家都只有三天,你要七天。”
苏桃横着眼瞪他:“谁的只要三天?你们萧小姐的?”
顾予笙对萧随心,绝对是事无巨细,这种事肯定研究的比谁都清楚。
说不定还亲自下厨煮过红糖水呢。
他捏着她的鼻子,“小醋缸,初中生物课上学的。”
“你们学校生物课上讲这个?顾予笙,你脑子被驴踢了,不代表我也傻的,”她抬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你有没有给萧随心熬过红糖水?”
顾予笙:“......”
这事他还真做过。
一看他沉默,苏桃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原本挺不错的心情瞬间染上了淡淡的黯然,她推了推顾予笙:“起来,腿麻了。”
找个有前科的男朋友,而且还是自己亲眼所见的,果然不是件好事!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不准揪着不放,以后,我只为你熬红糖水,不准提她,提一次,我吻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