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打你算是抬举你了。”邹老爷子不禁横眉立目道:“爱亚,告诉她们这等没有眼力见的东西,祖外公为何会要你掌她的嘴。”
听闻老者发话。谭爱亚不禁微微一笑道:“大娘,刚刚嫡姐说了句公道话。旁人兴许没听见,可是爱亚与祖外公离的最近,听的可是最真切的。若是爱亚没记错的话,嫡姐说爱亚是为了替我娘夺那属于您的正室之位,才故意借着嫡姐将爱亚推下水的罪责而栽赃于您。”
谭爱亚的微笑渐转为鄙夷:“这就怪了。好像咱们全羌岚的百姓尽人皆知,尚书府先过门的夫人应是哪一位!虽说爱亚当时尚未出生,并未听闻此事,可爱亚想,太后,各位朝中元老该是不会不知情吧。”谭爱亚轻轻拱手,又是谦逊一笑。
“既是爱亚助母亲夺位有错,那不知太后以及各位大人,哪一位可曾听说过我羌岚历朝历代有过这样的说法,后进门为大,而先进门则为小的奇事?!”
“这……”众位朝臣不禁面面相觑,这种奇事,别说羌岚没有,就算其他的那三国怕是也鲜有未闻。
“谭,谭爱亚,你什么意思,你这话究竟是想说些什么?为何我一句也听不懂!”这个时候,聂如玉反倒是揣着明白装起了糊涂。
“哦?原来大娘不懂啊?!那好办!”谭爱亚冷冷地朝着谭尚书的位置一望。事已至此,想必她这个爹心里也该有数了,取谁舍谁,就算不用任何人提点,她爹也能轻易做出最正确的决断。
一见谭爱亚不禁望向谭尚书的方向,聂如玉吓得整张脸都白了,她心头不禁咯噔的一声。不能吧,该是不能的。毕竟谭廖严这个男人为了不然自己的名声扫地,而将此事掩埋了这么多年,如今当着满朝的文武百官,更是有太后,皇上,娘娘们在场,他该是不会说吧。
只可惜,聂如玉并未亲眼所见,那日发生的一幕幕,故她才认为,谭尚书绝不会将她多年前霸夺了本是属于沈绣娘的正室一位的事公诸于众。当谭尚书一开口,聂如玉惨白似纸的脸就更加的血色全无了。
“启禀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臣有罪,实则臣犯了欺君之罪。”谭尚书一扯长袍噗通一声直跪在地上:“当年,臣是先娶了绣娘,后又谎称家中并无妻室,而又迎娶了如玉。再后来……”
“啪--”谭尚书话还为说完,就见羌勉气得猛掴了一记龙案:“谭廖严,你好大的胆子,来人那……”羌勉低吼一声。
庞岩立刻应声上前,不许羌勉发号施令,庞岩手下的禁卫便在庞岩猛的一抬手的动作下,将谭尚书一下按在金殿之上。
这下可是吓坏了沈绣娘,沈绣娘迅速从那属于她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几步奔到金殿上,噗通一声陪在被禁卫们当钦犯般押解的谭尚书的身畔。“罪妇恳请皇上,太后,皇后娘娘赎罪。此事不关尚书大人的事啊,实则最罪的是罪妇。”
沈绣娘替谭尚书顶罪,邹老爷子倒是没有任何的惊愕模样。而谭爱亚也是一副早就在她预料之中的模样。
别看早前因突遇了刺客,所以谭尚书与沈绣娘的关系稍有好转,可沈绣娘也只是对谭尚书的举动有些许的感,想让沈绣娘打心里真正的原谅谭尚书哪有那么容易?!所以今日这一幕也可以说是邹大夫与谭爱亚这两人故意安排的。为的自然也是谭尚书和沈绣娘这一对。
太后居高临下,手环着金樽有一口没一口的呷着,整个金殿就在此时静得出奇,哪怕掉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本还想要吵嚷的聂如玉,此刻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她哪里想到她不过是想将沈绣娘挤出尚书府,可却一番精心的设计,一下把沈绣娘,以及豁出去性命不要也要保全沈绣娘的谭尚书,连带她自己都给套了进去。
这谭爱亚的手段还真是狠啊,为了那个软柿子的沈绣娘,竟是想要跟她聂如玉拼个鱼死网破,可谭爱亚以为她聂如玉傻吗?!想拼个鱼死网破,她聂如玉才不会真傻到与谭爱亚对拼的地步呢。
反正她现在也是被退回了聂府,她就先守着她那家大业大的聂家先静观其变,她聂如玉倒要看看,谭爱亚将众人皆逼上绝路,后面这臭丫头究竟要如何去走!
“哼。”廉程志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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