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可是如何做?”宁王实在是想不出哪里可以动的了玉家了。
“玉家虽然一致对外,但是内部还是免不了有几个不齐心的。”
“你的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既然审出来了,宁王快些复命吧,估摸着七皇子那里也差不多了。”
……
云休坐上马车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墨年好奇的不住回头望。
“小姐,我们不留下来看结果吗?”
“墨青不是还在那里吗,等会就知道了。”云休无意暴露自己,该离开的时候,就绝不留下。
这边七皇子押着阿生和景淮前来复命,两人已经是伤痕累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三公主面如死灰已是神魂在外了
“回禀父皇,这叶阿生和景淮是三姐府上的人……”
“你再说一遍!”皇帝气的面色通红,这言下之意,这些男子是公主的裙下之臣?
七皇子跪倒在地,“呃,他们是住在公主府的公子。”
“好呀!看朕的好女儿,欺骗朕愚弄朕!如今做出这等丑事来,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俪妃赶紧顺顺皇帝的背,小声的宽慰着,三公主自知有错,赶紧跪在皇帝脚下,“父皇,父皇恕罪!俪妃娘娘,俪妃娘娘您在我这里住过,您帮我说说话!”
俪妃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使使眼色让三公主别再惹皇帝不高兴了。
“说下去,为何放火?”皇帝不再看三公主,只是严厉的看着七皇子,七皇子硬着头皮说。
“那被烧的府邸,是三姐、三姐在外头的别院。”
众人一时都大气都不敢出。公主一年的俸禄例银实在有限,支撑偌大一个公主府已经是废皇后补贴不少了,可是如今公主已经没有补贴,又何来资金建造府邸?
“府中被烧伤的人大约有数十余人,按景淮所言,都是公主迁进去暂住的公子。”
“孽障!你这是要气死朕啊!欺君犯上,你还不说出实情!”皇帝指着三公主气的声音都在发抖。
三公主已经泪不成声,只会说“饶命”二字。
皇帝看了眼哭成泪人的公主,又看了眼无动于衷的驸马爷。
“罢了,养不教父之过,你是受你母亲的影响。”皇帝摆摆手,这便是要发落了,“三公主姬禾辱没皇家,欺君犯上,朕念其年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谪为庶人。带下去吧!”
三公主瘫倒在地上,被侍卫们抬了下去。
九公主面色苍白的坐在一边,想说话被七皇子压住了。
长时间的沉默后,众人才想起今日是三公主的大喜日子,而驸马爷还坐在一边。
“皇上!那驸马爷如何安置?”玉庆丰跪下来求情,公主既然已经是庶人,何必搭上一个驸马爷呢?
“玉太傅还在担心驸马,恐怕自己也是自身难保吧!”宁王大踏步走进来,正看见这一幕,玉庆丰心中一个咯噔,顿时心就凉透了。
“宁王殿下此话何意?玉某行得正坐得端。”
“哼,父皇,儿臣查证,老汉的女儿确实不是玉家人所掳,只是那人自称朝中大臣,所以才误告了玉家。”
“嗯,查的不错!”皇帝点点头,“那此女子被朝中何人所掳?”
“父皇,此是还需要儿臣细查,不过儿臣却得知了一件事。”宁王看看玉庆丰,“这老汉一家竟然是先帝乳母的儿子和孙女!”
“先帝乳母?”皇帝已经许久不曾听见这个人,恍然想起许多年少时光。
“玉太傅当年应该好好安置老汉一家,却有失职责。使他们贫困凋零到如此地步,实在是罔顾父皇的圣恩!”
“玉庆丰?宁王说的是实情吗?”皇帝慢悠悠的询问,其实已经给足了玉庆丰面子。
“老臣惶恐,也是被人所蒙蔽,其中肯定是出了什么差错,以至于老臣与这一家一直断了联系!”
“玉太傅的意思是老汉一家不在京都?一直未曾见过?”宁王掷地一问,玉庆丰赶紧答是!
“爱卿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皇帝皱眉,已经是极生气了。
“那为何老汉的小女儿却会认得公主府的位置而来告御状呢?”
“这……认得位置并不稀奇吧。”
“行了!朕不想听你们再做些口舌之争!”皇帝恼怒了,众人都闭上了嘴巴。
“父皇,此事如何处理?”
“玉庆丰罚俸三年闭门三月,写个折子反思己过。”
“老臣谢皇上隆恩!”玉庆丰一听便喜上眉梢,皇帝毕竟还是念及君臣情谊。
宁王暗中冷笑,明日弹劾玉庆丰的折子就能把这老匹夫压死了,最后再来个勾结兵部尚书之罪,玉家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