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排个时间我去软玉巷见见童扒皮!”
“软玉巷?”杨秘书吃惊的问到。
澹台致勾勾嘴角:“怎么?你以为童扒皮是那么好见的,不过要是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带出来也未尝不可!我也就没必要去那里了!”
“没问题!您千万别去那里!”杨秘书恨不得哭两声,还去什么软玉巷啊!上次去软玉巷了,他回去多嘴跟自家婆娘说了几句,到现在都没记清楚到底说了什么,就被挠了两把。
这还不算完,他那婆娘跟夫人关系好,反正他后来在警备司基本上连扫地的事情都干上了,天天加班到很晚,“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就是他的写照!
回到家还连个热饭热菜都没有,一问他婆娘就说:“你不是觉得那红灯巷的饭菜味道不错吗?那你以后去那吃就好了!”老天作证,他婆娘确实手艺不怎么好,家常饭菜还行,但稍微难一点的就没戏了,但怎么说也是家里的饭菜,他简直有苦难言!
而他之所以那么多活要干都是秘书长吩咐的,后来他才知道,秘书长被夫人赶出去睡书房了,瞬间心里平衡了很多,不过从那以后不管什么事情最好都不要去花街柳巷。
童扒皮这个人很狡猾,他在软玉巷有个相好的,而且对那里地形熟悉,每次见面总要在那里其实也说的过去。到时候有个万一就是跑也会跑的比别人快!他们这种老油条基本上做什么都会留一手。杨秘书换了身衣服,悄悄的从警备司溜出去见人了,他们并不是没人处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但这次事情事关重大总要万无一失才好。
晚上回家吃过饭跟澹台攸看了一眼阿珏,两人又一起去了澹台致书房。
“这是下午七少送过来的!”
“倒是比我还详细!”澹台攸翻看了一下,笑着说。
澹台致吸了一口烟:“陈家二少的事情尽快解决吧!我已经安排人了!”
“他们是心太大了,总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回击的无伤大雅就叫他们以为澹台家的人脾气温和了!”澹台攸冷笑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说到底还是七少,不过因为小放的原因咱们跟七少也没办法分的那么开,不管怎样都会被打上七少一派的印记!先是魏浩然的事情,再是这次福、寿、膏,他们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大哥是想来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这件事我早早就有计划了!你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到时候你给我支一笔钱就好了,走私账!”
“没问题,这是肯定的!不过那个杜伟民要怎么处理?父亲太心软了,当时要是一开始他就表个态,事情也没现在这么严重!”
“他心软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只是没想到在魏浩然的事情之后,还有人敢帮陈家二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再说父亲曾经在学术上指正过他的一些缺点,他自己不能忍受,再加上有人威逼利诱,自然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更何况他现在出大风头了,可能还觉得开始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早点答应呢!”
“看来魏先生的矿场也不是多有震慑力啊!”
“他老家是哪的?”
“上面说是林阳县的一个小村子里出来的。”澹台攸翻翻七少让人带过来的几页纸,啧啧有声的说:“七少做的真详细!连这家伙念书时都干了什么都调查清楚了!”
“雨点现在不理睬他了,他肯定得讨好我们!”澹台致稍笑了笑。
澹台攸调侃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在里面?”
“难道你不幸灾乐祸?”
“我只有一句话想表达:他也有今天!”
兄弟两人笑了一场,澹台致叹了口气说:“其实还有件事我没说。”
“黄岩那事你交给我解决就好了,一定叫他明白肖想我们雨点的下场!”
“不是这件事。”澹台致语气有点惆怅的说:“父亲有去洪空的打算。”
“他又不是没去过,近港和洪空他经常一住半个月。”澹台攸不在意的说。
“他这次有常住的打算,看来是被杜伟民的事情伤到了心了!”澹台致看了一眼弟弟不以为然的表情,接着说:“而且他这次想把雨点也带上!”
“不行!”
“不行!”(未完待续)
ps:起得早……好瞌睡!我最近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