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真的不随皙儿回去么?这么多年了,皙儿好不容易才见到师父一面,师父你却不愿意好好聚聚。”楚子晳脸色失望的站在秃枝的桃树下,“皙儿,师父想一个人安静平淡的生活,好好的想些事,况且为师也不会在此久留,天下将有大动,为师想多少为百姓做些事,江山一统,总是少不了付出生命,现在能救得几个就算几个吧。这个地方极为隐秘,是为师用独门阵法封闭起来的,每次的阵法皆有变动,不易闯入,最重要的是要找到此阵的阵眼,为师现在教给你,今后若遇到什么危险,可到此处避一阵子。”
楚子晳虽不舍,却也知道师父乃是不羁之人,劝不动也只好作罢。“师父,那~那什么时候皙儿才能再见到你?”秦宇凡依旧摸摸楚子晳的头:“皙儿需要师父的时候,师父就会回来。你天资聪颖,现在武学造诣也与为师相差无几,不出几年,必定在为师之上,师父相信你,可以担起这天下。元诺这孩子是值得信任的,有什么事可以问问他,切记,不可冲动鲁莽。”楚子晳心内一阵莫名的难受,老老实实记了破阵之法,在梅花林中与秦宇凡分别,梅林之中,依旧是那张含笑望着她走远的眼睛。
“紫宸姑娘,这药你趁热喝了吧,南方湿冷,你中迷药虚耗了身体,容易沾染寒气着凉的。”叶紫宸放下手里的书,礼貌的冲着杞洛点点头,接过药碗,修长的手指捻起勺子轻搅了几下,几缕烟气在外飘散,安静的喝起药来。看着叶紫宸喝药的杞洛不由得疑惑:本以为叶紫宸会问许多关于楚子晳的事,虽早上得楚子晳嘱咐什么都告诉她,自己却还盘算着真是极为隐秘的事还是得保密,没想到叶紫宸除了醒来后问了一句楚子晳去哪里之后就什么都没问过,只一个人在楚子晳的书房里挑了几本棋谱慢慢看起来,一看就是一整天,安静自然得仿佛空气一般。
喝完药叶紫宸双手捏着碗沿儿,把碗递还到杞洛手中,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极有涵养的对杞洛的照顾表示谢意。杞洛看着眼前烛火照耀下仿佛全身都散着微光的女子,不由得一愣:景宸帝姬果真人如其名,惊采绝艳,如此完美的人,只可惜~~不能言语,恐怕是上天给她太多,才夺走一样东西。忽然脑中闪现出那日不小心在门前撞破的吻~殿下,殿下难道~~那景宸帝姬又是什么呢?待杞洛回过神来,只看见叶紫宸一双无比清澈的眸子含着笑意望着她,似乎是在询问,杞洛不好意思的接过药碗放在盘子里端了出去。叶紫宸安静的低下头翻看棋谱,看不出丝毫的急躁。
杞洛端着药碗在长廊上匆匆走着,心里透着丝丝忧虑,景宸帝姬,清悦。殿下容易心软,又太容易相信别人,这恐怕会成为殿下的软肋,这样太过危险,需要找个时间和殿下谈谈了。杞洛想得太过入神,匆匆行走在长廊上,也没注意对面走来的人,端着药碗直直的撞了上去,楚子晳赶紧扶住杞洛,稳住药碗,“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碎了碗在地上划到自己怎么办?”杞洛站直了身子看着楚子晳关切的表情,心中微暖,“谢谢少爷,我会小心的,清悦姑娘找到了么?”楚子晳吐了口气,一层白雾漂在寒冷的空气里:“清悦被那个乔装的老头带走了,那个老头轻功极佳,没能追上,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楚子晳偏偏头,有些烦躁。杞洛见她这幅模样,轻点了下头:“少爷,我有话想对你说。”“哦?杞洛何事?”“这里不方便,少爷您先去看看紫宸姑娘,我去厨房放了药碗,稍后来找你。”“好,那你先去吧,小心点,别魂不守舍的。”楚子晳放开杞洛的的手臂,朝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刚好挡住了门外的寒风,几对暗卫在周围守卫着,也不必担心有什么闲杂人等靠近,楚子晳轻轻敲了几下门,听见门内也没什么动静,便推门走了进去。叶紫宸把书平放在手里,显然是极爱书之人,一双眼睛却没盯着书本,只是静静的看着门的方向,是在等楚子晳进来。“我这主人当真不像样,也没好好招待贵宾,紫宸今日可是觉得无趣了?”叶紫宸放下书从椅子里站起来,手指了指书,微笑着摇摇头,一副安然的样子。楚子晳走到书案边拿起书:“紫宸喜欢下棋?”叶紫宸拉过楚子晳拿书的手,抽出书来,伸长手指轻轻划动——不会下棋。楚子晳惊愕的看着桌子上的几本棋谱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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