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英雄,你就是杀了我,我还是不知道呀。这司马锡树行动怪异的很,疑心也很重,从不相信任何人。他的行踪也是飘忽不定。”南宫秋说。
“你刚才说这吸血帮的头子叫司马锡树?”张其危觉得有意思了。一个叫司马铁树,一个叫司马锡树。难道他们是五弟兄?
“是呀,他是叫司马锡树。他们是孪生五弟兄。老大叫司马金树,老二叫司马银树,老三叫司马铜树。老大,老二,老三都在行走江湖时被人杀死后乱箭穿心风干了。”南宫秋说。
“人被杀死后还万箭穿心,这有什么意义?”
“张英雄,我把他们的相关信息都告诉你,你是不是可以饶了我?”南宫秋开出条件保命。
“这要看你说的情报有没有价值。”
“绝对有价值,只是他们的行踪我确实不知道。张英雄。我和司马锡树不一样,我本身是一个人,是一个正常的人。本来想凭正常的途径进入官场,我从小就立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人生信条。可是当我满怀信心,想报效国家时,却得不到朝廷的重用。就在我受到打击时,司马锡树到了雎县,我和他一见如故,也慢慢知道他本身并非人类,是由水蛭,也就是我们雎县说的蚂蝗,经过很多年修炼才可以转化为人身的。这些水蛭在修炼中的罪过就是要用十岁以下的小孩子的血喂功。开始我也很讨厌他们这种功法,后来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而且他们也帮我练功,让我长生不老。我就逐步陷进去了。”南宫秋说到这里歇了会儿。
“后来我从司马锡树的口中才知道他们是孪生五弟兄。现在活着的还有一个叫司马铁树,是大内侍卫的头。他们五弟兄外貌都是一模一样的,区别很小。一般人是分不清的。不过司马铁树我没有见过。据司马锡树说。他们五弟兄的功力是递减的。也就是司马铁树比司马锡树要高很多。”南宫秋说到这里又歇了。
“他们有什么厉害的功法?”张其危问。
“首先是他们都会变化,第二都会跑,只要旁边有水,他们就会水遁。第三,他们使的兵器是像铁环一样的东西,一个人有两个。据说就是他们的吸盘的外圈。平时不用就放在吸盘里。要用的时候才会取出来。在和敌人交战时,他们会抽空叮敌人一口,只要被他叮了就会全身奇痒,马上失去战斗力。据说他们还从自己的毒液中提炼了蛭酥。这玩意他们没有给我看过。也就司马铁树和司马锡树一人一瓶随身携带。”
“你知道他们的短处吗?”
“他们的短处好像怕烟熏。也怕盐水泡。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给你说了这么多,可以不找我的麻烦了吧。”南宫秋说。
“我现在可以不知你的罪,但从现在起,你要和吸血帮划清界限,他们有什么阴谋你要告诉我们。”
“行。我一定和吸血帮划清界限。配合你们消灭他们。”
“这是一帮祸国殃民的妖怪。除掉他们就是为民除害,是善事。”张其危和手下见花树镇没有司马锡树的信息,就把人撒出去四处打探有没有丢失小孩子的事件。张其危就和赛吴用等人回夜红山。
回到夜红山,蔡招弟和两个留守的庄丁正眼巴巴地望他们回来好救命。
蔡招弟见了回来的丈夫,满脸疲惫,就不好先说今天的遭遇。
张其危过了会儿感觉蔡招弟的神色不对,就问怎么了。
蔡招弟本想掩饰,但眼泪却不争气地往下滚滚而落。
“老婆,到底怎么了?”
“我的理想是执子之手,与你偕老。但看样子我做不到了。”蔡招弟说。
“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说这样的话?”张其危今天是感觉蔡招弟一反常态,她原先是一个心胸开阔,阳光灿烂的人。今天心事重重的。
“今天你们捉住了吸血帮的妖怪了吗?”
“没有,不知他们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早晚还不是要抓住他们的。你怎么今天关心这个了。你原先对这些可是不感兴趣,一门心思只钻研你的医术。”
“再精的医术有什么用,最终医者不能自医。”
“你病了?”张其危说完摸了下蔡招弟的额头,正常得很,“是不是在这山沟沟里,白天无所事事就胡思乱想?”
张其危见蔡招弟摇摇头就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早点休息,我也要养足精神,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吸血帮的消息,我就要赶过去消灭这帮害人精。”
蔡招弟也没有说什么,就和张其危歇息了。
半夜时,张其危猛然看见床沿坐着一个人,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