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更何况就在昨日时候,主公已经传讯,要我们将这几个人给抓起来!”
萧景茂笑了笑,脸色却变得严肃起来,杨承龙感到气氛凝重起来,也连忙站直身子洗耳恭听了起来。
“是谁?”
杨承龙问道。
若是寻常之人,只需要知会一下警察局王路,自然回去处理,但这一次却是让萧景茂来处理此事,当真让人费解。
“你自己看吧!”
萧景茂眉目皱紧,将手边放着的一丈信封拿起来,抵到了杨承龙手中。
杨承龙双目一扫,一时惊住:“竟然是他们?”
若是寻常之人倒也罢了,但这信封之中却出现了曹傅的名字,这让他们感到极为惊讶,为何这位南宋使者,竟然和蒙古也勾连了起来。
“根据我们从平凉府搜集到的文书,已经证明了就是他们,导致了安定城事件。”
看出杨承龙疑惑,萧景茂解释了起来。
杨承龙问道:“若是何源以及卡拉翰倒也罢了,但那曹傅却非比寻常,你打算如何处置?”
“那何源和卡拉翰居住在长安之内,我们只需要吩咐王路,派出一支骑警,自然可以将他们抓捕起来。但那曹傅却是宋朝来客,本身也颇具武力,更有宋朝禁军守护,并非相与之辈。”
萧景茂要紧唇舌,紧促的眉宇代表着他正在思考,如何才能够降低损失。
若是这次行动出了纰漏,让那家伙逃了出来,并且对长安城局面造成损失,这就是他的罪过了。
萧景茂可不想带着污点,就这么辞职!
“既然如此,那你也应该找王路商量一下。毕竟我所负责的乃是铁道建设,对于如何抓捕罪犯并不精通。这一点,只怕你还是问错人了!”
杨承龙感觉到对方投来旳期颐目光,虽是想要给出建议,但他修行武学只是为了养生,并非是为了技战搏斗,而且自成为铁道部部长之后,更是少有锻炼机会,自然也没有建议。
萧景茂这才恍然,笑道:“这倒也是。”也没和杨承龙告辞,就将那衣架之上的裘衣取下披在身上,推开门踏出了办公室,朝着王路所在的地方走去。
“唉!难道说,这就是你对待好友的方式吗?”
杨承龙撇撇嘴,目光却罕见的透着几分贪恋扫过了那办公桌,这酒红色的办公桌乃是梨木制作而成,相当的坚固耐用,虽是经过了二十多年的摧磨,却还是光亮如常,只是上面的颜色有些暗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坐在这里!”
和那些只是为了讨生活的人不一样,杨承龙自加入赤凤军之后就一直有着一个伟大的理想,想要改变这个世界,更渴望着青史留名,让世界都为自己而钦佩。
成为总理,自然是他成就自身最好的方式!
远处,那萧景茂已经走了有段时间,眼见杨承龙未曾离开,就开口问道:“怎么了杨兄?”
“没什么,只是有些东西需要整理一下罢了。”
将最后一抹眼光收起,杨承龙也从此地离开,北伐的事情虽然是结束了,但之后的建设也提上了日程,尤其是第三期铁路工程,也可以开始动工了。
现在,还远远没到可以休息的时候。
一轮烈阳悬在空中,虽然天气依旧寒冷,但晒在人的身上,却也让人能够感到温暖。
走在烈阳之下,两人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温暖起来,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冰冷触感。
胜利的感觉,真好!
——————
庆阳府。
看着手中的文书,陈子昂觉得之前压在自己身上的泰山,似乎被一阵清风,直接给弄走了,而他也容光焕发,带着相当的喜悦。
“看来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
“没错!等到大军到来之后,这里就可以真正的安定下来了。”刘炳坤感叹了起来。
平凉府的捷报很快的就传到了这里,而在得到了消息之后,周围始终闹动的土匪们也像是彻底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蒙古已经撤退,仅凭他们的力量可无法和赤凤军对垒。
陈子昂一脸庆幸,笑道:“幸亏我们坚持到这个时候,要不然提前让那些家伙得逞,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他虽是不知整个计划究竟有谁,但也明白对方的目的应该是夺取庆阳府,凭借着庆阳府继续和赤凤军对垒,但现在泾川阵线已经崩溃,平凉府宣告占领,即使是夺取了庆阳府也无济于事。
要不然,为何那阿里不哥会选择撤回大漠,而不是攻打庆阳府?
虽是安然无恙,但刘炳坤却感到有些遗憾,尤其是想起那暗中指使之人还藏着,就一脸愠怒:“只可恨,我们却始终未曾找到那人。若是能够找到那人的话,也许就不用这么紧张了。”
北伐之事虽是结束,但蒙古依旧存在,他们随时随地都可能再度南下。
到时候,若是那厮一如今日这样,向蒙古提供赤凤军内部的情报,那就是一个隐藏的祸患。
刘炳坤深知威胁并未解除,所以就想趁着这个时候将那厮找出来,要不然等到下一个危机到来时候,那人只怕会造成更为强大的损害。
“大人,其实在下已经有怀疑的对象。”
陈子昂也一脸懊恼,他自诩机智过人,但却数次被对方愚弄,这种感觉也是令人难受。
刘炳坤有些好奇,问道:“哦?那你认为是谁?”
“安图!”陈子昂直接点明:“你也知晓,若是想要在我们眼皮子低下做出这些事情,必然对我们极为熟悉,而且还在当地具备相当的名声。而在这里,只有安图一人才有这个实力!”
刘炳坤亦是回道:“安图吗?只可惜我们却并无证据,若要抓捕他,只怕是不可能的。”
“没错!那家伙在当地也有一些名声,对我们更有剿灭金无缺之功,若是仅仅因为怀疑就将他抓起来,对我们的名声也是一个损失。只可恨,难道我们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逃脱吗?”
陈子昂对自己感到愠怒,为何明明知道对方可能做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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