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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晚生所言句句属实,为何不信?再者,当年被抓捕的于姓凶手伏法后没多久,城里便又出现割喉案,死者是赵员外家的千金,我也为此伤心之下远遁他乡。现如今,晚生刚刚回乡没多久,割喉案便再现,这么多证据难道还不能证明当时大人当真是误判了吗?”
这一句话,彻底击破了梁知州忍耐的底限,拍案大怒:“混账,来人呐,将这个扰乱公堂的小子抓起来,押入大牢。”
布丁暗喜,就等着梁知州失去耐心,胡乱执法。转首看向身边的司徒清,而叶寻的目光也不约而同地望过来。那司徒清清了清喉咙,开口道:“梁大人,果然如同传闻啊。”
“呵呵,”梁知州忙走上前,抱拳道:“哎呀,下官眼拙,竟未看到是司徒大人,有失远迎,惭愧惭愧。”
布丁闻言,心里咯噔一声:他俩认
识!
“我早来了会儿,见梁大人公务繁忙,未敢叨扰。”
“司徒大人这是微服私访啊,不知刚刚下官办案妥否?”
司徒清道:“嗯,举止得法,一言一行莫不有法可依,有法可据,足见梁大人为官公正廉明,回去后,我定向张大人禀明。”
“这是下官应该做的,请大人上坐。”
叶寻越听越不对劲啊,梁知州明明搞一言堂,枉顾证据,拒不翻案,哪来的举止得法啊。不由有些心慌,朝布丁看去。布丁眉头紧皱,也暗叫不妙。
司徒清与梁知州并排坐到公案后,道:“此案还是请梁大人继续,我只当是陪审便是。”
梁大人继续道:“当年的割喉案早已结案,真凶数月前在临淄落网,也已伏法。后来的赵府割喉案,虽然跟前面的有些相似,但经过本官一番推敲,发现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真凶另有他人,据目前的线索看,他已逃亡外籍,本府正在通力缉拿中。而叶公子无理取闹,私访上府,准备给本官下套,居心不良,且混淆视听,扰乱公堂,先收监候审。”
手下得令取出锁链朝叶寻走去。
凭叶寻的功夫,想跑没人能留下他。但他很有大局观,看向布丁,布丁眼神制止,司徒清在旁则一言未发。
梁公平手敲惊堂木,“退堂——”
叶寻被押走。衙门众人散去,布丁在原地发呆。郭劭走过来对布丁道:“你这奴才还愣着干嘛,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叶公子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冒犯梁大人,死有余辜。回头,待大人禀明上峰,你家公子说不定——咔嚓。”手掌在脖子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布丁装作一副害怕样,点头道:“此事叶老爷并不知情,小的这就回去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