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算英雄,我可下不去手。你要杀他,自己动手好了。”林通闻言大喜,点头点得飞快,连声道:“我是废物,我是废物!多谢英雄不杀之恩,多谢……”
商容儿喝道:“英雄不杀你,我这英雌可不放过你。你高兴个什么劲儿?”林通一听,不敢再说,可眼见这小姑娘美丽娇艳,脸上稚气未退,实在不像能下手杀人的样子,心中实在并不如何恐惧。
商容儿喝道:“龙哥哥,把剑给我。”陈敬龙递过剑去。商容儿握住剑柄,咬牙用力,不料竟然举之不起,只得愁眉苦脸道:“太重了,拿不动!”
陈敬龙见铁剑中间被银玉方才那一刀斩出个极深的缺口,已经不堪再用,微一寻思,捏住铁剑两端,一运内力从中折断,将连柄的半截递到商容儿手里,走去将被自己开膛破肚的那个青年的钢刀拾起。
商容儿两手握柄,抓着断剑,在林通的胖脸前晃来晃去,喝道:“你不是要将我剥……剥……绑起来吗?现在还要不要?”她这断剑乱晃,倒并非有意吓人,而是手臂无力,勉强持起断剑,却保持不了平稳。
林通心中暗惊:“不好,这小丫头或许不会杀人,但她这样晃来晃去,如果一不小心,失手刺瞎了我的眼睛,或割去我一只耳朵,那可糟了!”惊惧之下,裤裆处又滴出不少尿水,哭道:“不要了,不……不敢了。小人有眼不识英雄,不不,英雌,冒犯了您老人家,你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人一条狗命吧!”
商容儿怒道:“什么老人家?我很老么?”伸断剑在他脸上一划。林通“妈呀”一声大叫,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身体倒向一旁。他臀下三女负担顿轻,慢慢止住哭叫。
商容儿没想到这嚣张跋扈的胖子如此不中用,竟会被吓的晕去,微微一愣,接着咯咯笑出声来,唾道:“呸,仗着老爹横行霸道,原来是个废物!”其实她手上无力,这一划力道极轻,只不过伤了一层表皮而已。
陈敬龙皱眉道:“容儿,别闹了,咱们走吧。”商容儿见林通吓成这样,满肚子怒气已经消了大半,又见他堆在地上,如一滩肥肉一般令人作呕,实在不愿多瞧,听到陈敬龙说话,应道:“好吧,咱们走。只是这样放过他,未免有些太便宜了!”
想了一想,又俯身在那三个妖艳女子的屁股上各戳一断剑,喝道:“以后当着人,都给我规规矩矩的!再弄出那些恶心样子来,当心我戳烂你们屁股,让你们再也没的扭。”断剑的断头平齐,商容儿又手上无力,这三下并没伤着她们,但那三个女子已经吓的魂不附体,又一齐号哭起来。
商容儿心满意足,丢下断剑,笑道:“龙哥哥,我站了这许久,腿脚好酸!”陈敬龙无奈叹气,搂住她纤腰,将她半扶半抱在怀里,转身向楼下走去。
刚才楼上打架,那些伙计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有掌柜的想逃走却又舍不得酒楼,战战兢兢守在楼下。
陈、商二人下了楼,那掌柜的迎上前来,陪着笑脸颤声道:“二位,呵呵,招待不周,多多包涵,多多包涵!”嘴里说的客气,两条腿却止不住哆嗦。商容儿摸出两枚银币,递给他道:“刚才打架,毁了你几张桌椅,这些钱算赔给你的吧。”
那掌柜的一怔,随即推辞道:“不,不,这可不敢。”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压低声音道:“这肥猪横行霸道,我们青龙城百姓都没少受他欺负。您二位给我们出了口恶气,我们感激都来不及,怎么还能让您出钱赔东西?”他声音极低,显是怕楼上听见,但神色十分坚决,死活不肯收钱。
商容儿无奈,收回银币,说道:“那好吧,我们走了。”陈敬龙抬步欲行,掌柜的伸手一拦,陈敬龙奇道:“还有什么事?”掌柜的想了想,一咬牙,悄声说道:“二位,你们快点出城,远远离开,越快越好。”陈敬龙奇道:“为什么?”掌柜的又看了眼楼上,悄声道:“方才那些逃走的恶少,必定会去神木教总坛找救兵。这位小哥虽然厉害,但只怕敌不过人家人多。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还是避一避,不要硬拼的好。”
商容儿奇道:“神木岭离这里远得很,要去搬兵,两天也回不来,怕什么?”那掌柜的轻声道:“神木教总坛,两年前就从神木岭迁到青龙城了,难道二位不知?”陈、商二人一齐摇头。
掌柜的又道:“若非如此,楼上那死胖子又怎么会天天在城中乱窜,到处欺负百姓?那些恶少走了这许久,救兵只怕随时就到,你们快走吧。”
商容儿急道:“龙哥哥,快走,快走!”她只知神木教总坛在神木岭,离得既远,心中便不害怕,此时听说敌人随时能到,大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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