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对李求正的判断都极为震惊,要知道飞头降不是一般降术,只有马来西亚东部的一个少数民族村落中的人才可以修炼飞头降,这就与李求正所说的此人是中国汉族人的说法相矛盾。
于是我张嘴问李求正道:“之前你不是说只有马来西亚那边儿的人才能修炼飞头降么?”
李求正显然对自己的推断也产生了质疑,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现实永远比故事里还要光怪陆离,霏霏姐看出他还有话说,于是打断了我的追问,轻声道:“求正,你继续讲。”
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一边把装降头师尸体的袋子敞开一点一边说:“刚才你们看到了,这人瞳色和我们一样都是褐色,而且再看这里。”说着,他用手指向降头师被除去了鞋子的左脚。
我顺着他的手指头看去,发现因为此人穿着比较厚实的陆战靴,所以他的双脚都没有被烧到,白花花的与烧成焦黑一片的身体形成了诡异又鲜明的对比,我和古雄看了半晌仍没看出个端倪来,只要催促李求正道:“老李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
“你们看他小脚趾的趾甲是不是分成了两瓣?”我觉得李求正这厮以后就是当不上黄泉行者就是当个法医也是完全可以的,就凭他徒手摆弄死人脚掌那状态,我认识的一些学医科的人都没他这么淡定。
古雄看了一下之后大声说:“哎,真是这样!可是这跟他是不是中国人有什么关系啊?”
李求正在刘老板家的床单子上擦了擦手,解释说:“这种脚趾甲又叫跰甲,复甲。是一种遗传性状,一般只有汉族人身上才会出现,传说这与古山西人向东移民有关,而且这种情况越靠背北越明显,越靠北的汉族人长跰甲的人越多。自古以来就有这么一段民谣流传——谁是古槐底下人,双足小趾验甲形。”
我和古雄听完之后不约而同的坐在地上脱鞋观察自己的脚趾甲,没听到李求正这番话我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认真的看过自己的小脚趾头,古雄的结果很明显,他身份证上妥妥的写着汉族,他的两个小脚趾也都是跰甲。
而我这边的情况就有点特殊了,我是左脚有右脚没有,我有点迷糊,我身份证上写的也是汉族啊,不过细想也没什么问题,我姥姥是苗族,我不能算是个纯血的汉族人,所以李求正的理论还是有一定可靠性的。
李求正继续补充道:“而且这具尸体上其他能辨认的地方也都符合汉族人的特征,所以他来自马拉西亚的可能性非常低,加上他说普通话十分流利,甚至带着东北口音,这人十有八九就是个纯粹的中国人!”
那么问题来了,只有马来西亚的少数民族才能修炼降头术是现实,这个奇怪的降头师是中国人也是现实,如此鲜明又格格不入的矛盾就摆在眼前,本来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一个汉族人竟然修炼成了条件苛刻的飞头降,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我们四人又讨论了几分钟,就连经验丰富知识广博程度不亚于李求正的霏霏姐对这种情况也表示一头雾水,这时我脑洞大开的说出了一个不怎么靠谱的推测:“会不会马拉西亚那边那个能修炼飞头降的少数民族其实是古时候的汉族移民?日本人那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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