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边不是也有咱们中国血统么?马来西亚离咱们又不远。”
光这么继续胡猜下去也没什么意义,降头师的身份可以等把他的尸体运回山林大学以后再继续调查,就这么把尸首放在刘老板家也实在不是个事儿,所以霏霏姐拨通了蔡校长的电话进行汇报。
她详细将事情的经过和我们的推论都跟老蔡头儿讲了一遍,老头儿表示马上就派在附近公干的人来处理,叫我们不必着急,至于我瞎说的那个推论不是没有可能,以后有机会可以专门派我们去马拉西亚调查一下。
“我们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挂着一个大学的名头,如果能在境外找到一支遗失多年的民族血脉,也算一项学术成就,对得起国家的重视和扶持。”老蔡头儿如是说。
我对什么学术成就没有丝毫兴趣,我在乎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老蔡头决定派人接手这些破事儿就行,我一开始说来大连可是为了玩儿的,处理刘老板家的事情只是顺便,至于有关降头师的其他后续事件,我都没闲心插手,大不了再来一个降头师找上门来我接茬和他打拳击就是了。
古雄和李求正与我的想法一样,都表示只要蔡校长派来的人一到,我们马上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啥时候把他给的五万块钱奖金花没了啥时候再回学校。
说到底还是李求正心眼多,而且还贪,他说:“咱们千辛万苦救了刘老板一家子人的性命,他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
我和古雄马上对他这种卑鄙行为表示了深刻的鄙视和讽刺,然后也一起讨论到底找刘老板直接要钱合适还是要点东西拉倒,刘老板子说过这段日子咱们只要在大连,吃喝拉撒睡加上玩儿他全包,这个可得另算账。
三个人就这么鬼鬼祟祟的凑在一起商量了起来,也不管旁边帆布包里的尸体还尚未凉透,就已经开始研究大连的特色美食了,刚中了降头术还没好利索,真真是一点记性不长。
霏霏姐无可奈何的笑着责备我们是小孩子心性,好了伤疤忘了疼。因为事件告终,而且马上就要有专人过来接应,众人一直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我们正在热热闹闹的说笑着,就听楼下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纳闷,老蔡头儿派来的人这么快就到了不成?
彪子趴在猫眼上看了一阵,隔着门喊话:“现在不方便开门,请问你来有什么事儿么?”
来者的嗓门很响亮,隔着一层门喊话我在二楼都能听清:“贫僧行经此处饥渴交加,特来向屋里的施主化缘。”
大半夜的有和尚化敲门缘?当真是诡异的紧,我朝彪子挥挥手,示意他把那人打发走就是,不要轻易开门。
彪子点点头后回应道:“对不住了小师傅,我家现在出了点状况,实在不方便开门,您去旁边的人家看看吧?”
没想到门外面的和尚竟然十分固执,这都不肯走,还说出了一句让我惊掉下巴的话来:“有啥不方便的?难道你家里有死人不成?”
今天早上家里停电了,更新稍微晚了些,诸位见谅。
这位来化缘的和尚是谁,不知道有人猜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