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生下继续人再订婚,那跟私生子有什么分别?
以后叶语儿出门也会被无聊人士拿着私生子名头来戳她背脊。
这是想让她在世家人面前抬不起吗?
叶柔儿会说这样的话,只有两个可能性,要么她的心是黑的,要么就是脑子被狗啃了。
“不是我不相信如果的医术,但是楚哥哥是楚家独子,肩上责任很重,这事不能马虎!假如你生不出继承人,以后人一定说叶家故意谋害楚家的财产!”叶柔儿轻叹,“你这让叶家人以后如何挺起脊背做人?”
如果听不下去,推门而入,“我觉得,柔儿姐姐肯定是想我大哥被赶出去了。”
叶母和叶柔儿猛地转身看向如果,脸上一片惊慌。
叶柔儿很快反应过来,迅速躲到叶母身后,紧紧捂住嘴巴,也不说话了,双眼紧张地盯着如果,生怕她叫来陆承川。
“如……如果。”叶母僵硬地笑了笑,转眼就换了话题,“没想到如果也来参加语儿的订婚礼,真是我家语儿的荣幸……”
“叶伯母说什么笑话?这是我大哥订婚礼,我怎么可能不来?”
楚渊也只剩下陆夫人这个至亲,而作为表弟的陆承川和他的妻子,怎么可能不来。
叶母哼哼两声,也不敢再搭话,看着如果走到叶语儿身边,两人旁若无人地聊起来。
被晾在一边的叶家母女脸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的订婚礼,怎么可以像个路人似的?
叶母正想走过去插上一嘴,这时休息室的门被外人的敲响。
“请进。”叶语儿略微抬高了声音。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柳诗韵从外向走了进来,满脸的笑意。
她走进来后,先是跟叶语儿寒暄了两句,转眼又跟如果聊了起来,模样看上去十分熟稔。
叶母和叶柔儿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心底升上无比的怪异。
按理来说,柳诗韵求医被拒,看到如果应该不会这么好脸色才对。
而且叶语儿也没有帮忙从中说话,柳诗韵来参加叶语儿的订婚礼已经够奇怪了,还给她好脸色?
不用说,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是她们不知道的!
“诗韵,你也过来了,怎么不见俊晏?”叶母装模作样地朝她身后瞄了两眼。
叶俊晏行动不便,一般情况下柳诗韵不会离他太远。
柳诗韵像是被提醒了一样,特意对叶语儿道:“你堂哥不能过来参加你的订婚礼,只能由我过来当代表,语儿你别介意啊。”
“当然不会,堂哥的脚比较重要。”
那天的骗局之后,叶语儿私下跟柳诗韵说了几句关于如果的性子,让她明白向如果求医不需要转弯抹角。
何况叶语儿跟如果经常闲聊,自然知道她的堂哥上门找如果的事。
叶俊晏住进天浪的第二天,柳诗韵便上门向她道谢。
所以叶俊晏做手术的事,叶语儿知道得很清楚,而且手术当天她也有去探望。
“俊晏怎么了?”叶母有些紧张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