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我的照片,是跟我出去过的所有失败者的照片。我喜欢收集一些东西。”
“我以前在两年式的男女关系当中特别在行,我尽一切努力让他们工作。夫妻疗法。谈几个小时的责任问题。战斗。然后我意识到,你知道什么?我打算再也不去费心思改变一个不喜欢女人的40岁的男人。那不是我的问题。”
“我给自己一个最后期限。我说,我40岁的时候必须结婚。我去见大卫。他50岁,不诚实。我告诉他我想结婚。他不停地找借口,不停地拖我后腿。‘我们到中国去一趟,回来之后我来想想这事’,他说。然后我们就到了威尼斯,到了格里迪宫,到了有木窗通向大运河的那些房间。‘我们直接面对这个问题吧’,他说,‘你再也不会在曼哈顿找到任何一个想结婚的人了。所以,为什么不就这样过一辈子呢?’听完此话,我扭头说再见,永不再见他。”
特鲁迪回到曼哈顿,她找出了老式的记事簿,把在曼哈顿认识的所有男人都翻了出来。“是啊,他们所有的人:我以前扭头不看的人,我认为是一些笨蛋、讨厌和灾祸的人和甚至没有几根头发的人全都找了出来。”
“我丈夫的名字就在这个单子里面,他是最后一名,”特鲁迪说,“我记得自己当时在考虑,如果他也不愿意,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样的情况,当然,是纽约妇女最典型的谦虚,因为纽约女人总是明白自己知道干什么的。)真实的情况是,特鲁迪跟她未来的丈夫吃了三次饭(她当时不知道他会成为自己以后的丈夫),然后他就去了俄国,一去就是两个月。那是一个夏季的开始,特鲁迪去了汉普顿,把他完全给忘了。事实上,她已经开始跟另外两个家伙开始约会了。
特鲁迪笑笑,看着自己的指甲。“好吧,他在夏季末尾打来了电话,我们又一次开始彼此见面了。但问题在于,任何时候你都得愿意走开。你得将自己的脚放下来。他们无法认为你是那么差,那么可怜的一个小女人,没有他们就没有办法活了一样。因为事实不是这样的。你能够。”
谈到嫁一个曼哈顿男人的时候,两条规则是可以应用的。“你得可爱,”莉莎说,她8岁,为一家网络新闻秀当记者。但同时,一位摄影代表布丽塔说,“你不能让他们带走任何东西。”
对这些女人来说,年龄是一个优势。如果一个女人能够在纽约生活到三十多岁,她多半知道如何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了。因此,如果纽约的女人盯住了一个潜在的丈夫,他想逃掉的可能性比较小。
“从第一天起你就得接受培训,”布丽塔说,“一开始我不知道我想要跟丈夫结婚。我只知道自己想要他,我会尽一切努力得到他。我知道我会成功的。”
“你不能够跟那些愚蠢的姑娘一样只想嫁有钱的男人,”她继续说,“你得精于计算。你总得要搞到多于自己所希望的东西。拿巴利(她丈夫)打比方。尽管他不喜欢,但他不想要一个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典型的那一类姑娘。如果现在有人搞到他,她们会非常幸运。他很聪明,可爱,他会煮饭,还会做清洁。你知道吗,他原本从头到尾都不喜欢这些事情的。”
在巴利之前,布丽塔是这样一种女人,她会让自己的男友去放衣服的地方为她搞来一包香烟,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跟别的男人跑到后门外去。“有一次我在阿斯彭滑雪场的山顶打电话给巴利,整整骂了他十分钟,因为他过新年的时候准备跟另外一个人约会。当然,那是我们才刚认识一个月的时候。但仍然是这样的。”
之后,巴利多半就转了向,只有一两种粘糊糊的问题。他喜欢看其他女人,他有时候还抱怨没有自己的空间,特别是在她搬进去跟他住一起之后。“嗯,一开始,我总是想办法保证两个人在一起十分快乐好玩,”布丽塔说,“我煮饭。我们两个人都长了三十磅肉。我们一起喝醉。我们看着彼此喝醉。如果吐了,大家彼此照顾。”
“你得做些没有料想到的事情。比如有一次他回家,家里全都是蜡烛,我搞了一次电视冷冻快餐。然后我经常让他穿上我的衣服。但你得小心这样的男人。对不起,但是,他们80%以上的时间都不在你身边。他们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能够注意你。如果他们在跟你一起吃饭,他们为什么想着要尝尝别的鸡肉味呢?有一次,巴利的眼睛游移不定,我朝他头上来了一下子,他几乎就倒下椅子了。我告诉他说:‘把你的舌头放回嘴里,夹起自己的尾巴来,把饭吃完。’”
把他留在身边,当然,那是另外一码事。“这个城里的女人不管一个男人是否结了婚,也不管他是不是订了婚,”布丽塔说,“她们仍然使劲追他。你得处在一切事情之上,控制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