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比格先生看来会回到自己内心去,然后又出现了表层的这个比格先生。他对谁都友好,也许亲切是个比较准确的词。总是在合适的时候出现,白色的衣袖,金制的领扣,合适的吊裤带(不过几乎从不脱夹克)。他在这样一种情绪当中的时候不多。卡莉对自己认为过于保守的人不太好,她不习惯。她习惯于人人都喝醉酒,卡莉认为比格先生对别的女人太友好了,特别是对模特。他们出去,一个搞摄影的人会说:“你在意吗?”然后让比格先生跟一帮模特一起照相,这是极侮辱人的。有一次,一个模特坐在他的膝上,卡莉转身说:“我们得走了。”脸上挂着愠怒的神色。
“嗨,别这样。”比格先生说。
卡莉看着模特。“对不起,你坐在我男朋友腿上了。”
“休息。只是休息,”模特说,“这之间有很大差别的。”
“你得学会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比格先生说。
比较采购
瑞贝卡9岁,是位新闻记者,去年结了婚,她回忆自己过去的一件事。她在当银行家的男友名片夹里发现了另一个女人的电话号码。
“我打了那个电话,问那个婊子说她在干什么。”瑞贝卡说。当然,那个女人透露说,瑞贝卡的男友曾邀请她出去吃饭。“我把屋顶都撑破了。我并没有骂她,但我变成了那种肥皂剧中的人物之一。我实际上告诉她说缩回自己的脏手,不要再给他打电话。她说:‘你搞到手的那个人不错,你应该对他好。’我说:‘如果那么好,他跟我住一起为什么又跟你打电话?’”
“然后我给他打电话。他竟敢怒气冲冲地说我‘干涉他的私人事务’。我说‘把一件事情说清楚,伙计。如果你跟我外出,那就没有什么私人事务可言’。另外,两天之后,我以为我们已经完了。然后我们把这件事情摆平了,他请我嫁给他,是三个月后。”
还有其他一些方法。莉莎见她未来的丈夫罗伯特都两个月了,他开始蠢蠢欲动。
“如果我跟其他人约会,你会怎么想?”他问。
“我认为你应该做比较购物。”莉莎说,极冷淡的口气。“否则你怎么可能欣赏我?我可不是狱卒。”
这把他搞得没有办法。
“一切都是自信,”莉莎说,“男人必须感觉到很多事情有一个界限,越此线则不行。”
一个著名的问题是未婚同居,然后他并不要求你嫁给他。这样的事情必须早早解决掉。“刚刚听说一个故事,”特鲁迪说,“有个女的和一个男的生活了一年。有天早晨,她醒来。‘我们是不是要结婚呢?’男的说不。她说‘现在就请你出去’。那个周末他请她嫁给他。”
“女人所犯的最大错误在于,她们一开始并不讨论婚姻。”莉莎说。
我得离开了
有天早晨醒来,卡莉想:我受不了了。她躺在那里,看着比格先生,直到他睁开眼睛为止。他不仅没有吻她,反而直接去了卫生间。有了,她想。
等他回到床上的时候,她说:“听我讲,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呃?”比格先生说。
“如果你不是完全爱我,也不是对我爱得那么深,如果你不认为我是你一生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那么我想,我得离开了。”
“呃,嗯。”比格先生说。
“真的,这没有问题。”
“好吧。”比格先生说,毕竟有点小心。
“所以说……这就是你想要的?”
“是不是你想要的?”比格先生说。
“不,并不是。但我的确希望跟一个爱我的人在一起。”卡莉说。
“嗯,目前我不能够做出任何决定。但是,如果我是你,我会挂着再说。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卡莉又躺回到枕头上。那是个星期天。自己得离开是一件多少有些不情愿的事情。她这天其他的时间干什么?
“好吧,”她说,“但只是眼前的事情。我没有一个永远,你知道的。我也可能很快就死掉,比如在15年来的这些日子里。”她点着了一根烟。
“好吧,”比格先生说,“但同时,能不能请你为我倒杯咖啡?好不好?”
内奥米去年结婚,7岁。她是一家代理机构的总经理,是纽约女人当中最典型的一种。“我跟随几乎所有类型的男人约会。然后有一天,合适的男人走进门来,我过去想要的一切他都是对立面。”换句话说,他并不是坏到那种程度的男人。
当她5岁的时候,内奥米在等一辆出租车,就在麦迪逊大街上,穿一身制服,还有高跟鞋,一个长头发的男人骑着摩托车呼一下过来,根本就没有理她。“突然间,那种为饥饿所折磨的画家一类的人物所产生的诱惑一下子没有了,”她说,“我总在请他们吃他妈的饭。”
卡莉去一个博物馆参加书展聚会,她带上了萨姆。她有一阵子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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