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训得眼睛都红了。
我有点慌,忐忑地敲开了程世容的门。
令我意外的是,办公室还有一个人,此时已经被程世容训得抬不起头来。
而坐在办公桌后的程世容,训起人来也有种摄人的俊美,他坐在宽大的皮质扶手椅里,半靠在椅子高高的椅背上,他没有打领带,而是穿了一件深灰色马甲,白色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粒,他工作时会戴上眼镜,他有轻微近视,但没有要到戴眼镜的地步,戴上眼镜的他显得更加精干英明,也更加有魄力。
在他对面的是个男人,此时已经除了对不起说不出一句其他的话出来。
喂喂喂,该不会连这个人都要训哭吧!我贴着门站着,背脊不由冒出一层冷汗,光是普通同事就训程这样了,到我了还得成什么样!
我忐忑地等了五分钟左右,程世容终于疲惫地摘下了眼镜,他闭上眼揉了揉鼻根,轻轻叹了一口气,对那男同事说:“你出去吧。”
男同事如获大赦,迅速走了出去,临走前给了我一个同情的眼神。
我头皮一麻,这时程世容忽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忙转头看向他。
他直直地看着我,更加有魄力,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果然只要他一个眼神,我就会自动沦陷。
“脱了。”
他薄唇微动,吐出两个字。
我愣怔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他刚刚说了什么,在我愣怔间他不耐地按了按眉心,声音也带上了怒气:“我说,脱了。”
这一瞬间我终于他说的是什么,立马红了脸,忙说:“你开什么玩笑!”
他深深皱起眉,声音镇定平淡:“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动作快点,别让我说第三遍。”
我脸红如烧,紧张地话都连贯不起来了:“你、你疯了吧!这、这里可是公司!”
“你话太多了,”他站起身,朝我走来,我吓得忙把背紧紧贴上门,一只手已经摸上了门把手,只要拧动一下我就可以出去!我就可以逃出去!可是我没有动,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朝我迫近,他的脸与我贴近到呼吸可闻,我紧张地差点连呼吸都停止,接着我就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指按在了我的手上,轻轻拧动,“啪嗒”上了锁。
我不禁身体一颤。
这下我就逃不了了。
我心底无比清楚地知道这点,可身体还是忍不住兴奋起来,鼻翼都是他熟悉的味道,是属于他的味道,跟那晚将我全身包围的味道一模一样,力气像是被人抽走,我几乎要站不稳,他一把捞住我的腰,声音低沉地附在我耳边低语:“你不是也挺想要的,还装什么装?”
最后他把我压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我的手脚被强制按住,衣服被他悉数剥净,他却衣冠齐整,只拉开了裤链,没有爱抚也没有爱语,他直接进来,我疼得手脚抽搐,他却毫不在意,只管自己动作,与那晚灵堂不同,这回明亮的日光下我无处遁逃,被他紧紧压在身下,身上还有他掐出来的青紫印记,还没有来得及等它自己消失,新的就又添了上去。
“你自己不也是挺爽的?”
最后的最后,他在我耳边耳语道,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脸颊被泪水濡湿,我刻意扫上去的腮红掉落,最终我还是以狼狈的姿态出现了他面前。
怕发出声音我一直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他却强硬地把我的手往后折去,他强迫我叫,我硬是咬住了嘴唇堵住了声音,等结束的时候我才发现嘴唇已经被我咬的鲜血淋漓。
舒爽后他丢下我,擦干净了自己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我狼狈地捡起衣服穿上,缩在桌边泪流满面,对,他说的没错,就算是他强制的,但到了后来我还是感受到了快意,原本我是可以从他身边逃开的,是我自己放弃了逃跑,站在原地被他捕获。
他是毒药,光是靠近就已经叫我动弹不得,我这才知道叫我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只要我还爱着这个男人,我就控制不住接近他的**,之前的我还有扯住自己的理由,而现在我无所顾忌,只要他接近,我会立马跪地称臣。
我终于认识到这件事,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这时门被推开,我惊了一下,抬头见程世容信步走了过来,同时一块毛巾落在了我身上,他声音清淡:“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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