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整个京华别墅里的气氛就全都变了。
不单是骆炎和白卉,就连白九和闵锐他们也都愈发的客气和疏远了。
以前白九总喜欢跟白卉说些知心的话,什么事也全都为她安排的妥妥帖帖,可自从那天过后,她就变得话少了起来,白卉要是不问她什么,她就整整一天都不说一句话。
闵锐也是一样,平时他都会在家里说说这儿,管管那儿的,有个什么事情也喜欢跟白卉汇报一声,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得沉默寡言了。
钟诚和钟意那兄弟俩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就没什么话,白卉不出门的话,她竟连他们兄弟俩的影子都见不到。
她忽然觉得整个别墅的气氛好沉闷,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天,闻学端了一碗莲子羹走到了白卉的卧室,轻轻的放在床头柜上,就准备离开。
谁知一只小手却突然抓住了她,“闻姐姐,今天怎么是你来送吃的,小九呢?你们最近这都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你们大家不高兴了?”
这些人可是曾经爱主如命,在叶水兰和鹿台山来找麻烦的时候,二话不说就为她出头的人啊,怎么这一刻却都变成了陌生人一样,让人心里好难过。
闻学抿着嘴唇,简洁的回答道:“骆先生说有事找小九,所以我就亲自送来了。”
“闻姐姐,你们最近怎么好像都变了一样?”
闻学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拨开袖子上的小手,礼貌的退了出去。
白卉觉得她整个人都快要被憋疯了一样,家门不能出,门外守着一大帮记者。
好容易家里来了一些人,能够热热闹闹的过日子了,大家却都忽然变成了僵尸一般,只做事不说话。
真是要憋死人了。
想到这里,她好奇地下了床,一步步朝着客房走去。
这些天骆炎都一直待在客房里,跟她一样很少出门。
她死守卧室,他死守客房,两个人如同宾馆住宿的客人,互不往来。
不知道骆炎找白九到底是什么事,这些人忽然的冷漠,是不是跟他有关。
带着满心的好奇,她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客房的门外。
客房门是虚掩着的,骆炎有个习惯,只要是单独跟异性共处在一间房里,就不能把门关死。
透过门缝,白卉看到了白九站立的背影,骆炎应该是坐着的,看不到人,但却听得到声音。
“你喜欢太太?”男人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听了让人莫名的紧张。
白九重重的点头,“小九喜欢,太太待我像是家人一样,从来不会把我当成下等人。”
“你的意思是……我会?”这种强势的反问简直要让人窒息。
白卉在门外紧了紧眉,心中对骆炎感到不满,白九才不过是个小姑娘,他怎么可以把对待她的那套招数用在她的身上,这丫头怎么承受的住。
白九吓得果然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骆先生,骆先生对我恩重如山,小九怎么会那么想呢?”
“那你为什么帮着太太一起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