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掉的不止是莫少南,连带莫从儒和周子君都有些愣,盯着邵靖雨的眼神闪着难言的情绪。℃八』℃八』℃读』℃书,.■.o↑
只是邵靖雨自己在与她对立的周子君眼中看到的显然就是见鬼的表情,那双闪着怒火与阴毒的眼睛明显的顿了下,再要恢复先前的厉色竟有些力不从心了。
她就像个被人戏耍的小丑一样,用尽了拼杀的力气换来的却是对手里应外合般的反抗,甚至轻飘飘的就将她挡了回去,周子君只觉得嗓子眼卡了黄连一般,又涩又苦,堵得她嘴角冷不丁的抽抽,只得愤恨的盯着他们。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他用钱包养的情妇,为了钱哪怕跪地给他舔脚都觉得是在吃山珍海味,我还看不出你们这种女人肚子里的伎俩么?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就这么喜欢做男人胯下的玩物,你就是被圈养的一只土麻雀,别以为阿南对你另眼相待,你就能无法无天,就可以在我面前有恃无恐。”
周子君赤果的羞辱于她来说相当于迎面而来的巴掌,并且打得啪啪作响,她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脚步也有些虚浮,多么残酷又无法抵抗的现实,她所有的底气几乎在她鄙夷嫌恶的目光中破坏殆尽。
呼吸变得粗重又急促,脸色也越加的发白,她紧咬住牙关,感觉到莫少南靠近的气息,心下一沉,一把就用力甩开了她的手腕,脸色也变得坚毅冷沉起来。
“多谢您的提示,也谢谢您的指点,我还真不知道给他舔脚是什么滋味,按照您的说法若是心甘情愿的就像是在吃山珍海味的话,是不是我可以认为这样的山珍海味您显然自己就品尝过所以才会说的这么顺口对不?如果舔脚就能视作下作的伎俩的话,显然在您心里肯定对于曾经的这一尝试耿耿于怀吧?但是却又因为这样的尝试让您这样的本来在外人眼里的土麻雀摇身变成了枝头上的凤凰,我能理解您心里的矛盾,您视作粪土恶心的东西却帮您达到了让人只能仰视的名利地位,我真的能理解您心里的痛苦,真的……”
“你……你胡说,你给我闭嘴,闭嘴——”
周子君浑身炸毛了一般,怒目圆睁,鼻端喷出的气息似乎都带着刺耳的声音,一张原本端庄优雅的脸憋得通红,似乎下一秒就会喷出火来。
“都给我住口,还不嫌丢人是吗?”莫从儒陡然出声,拔高的音调冷酷又震怒,双眸闪着可以冻人的寒光,让他原本儒雅的五官顿时变得严肃又刻板,叫人不敢直视。
邵靖雨被他的声音惊了一跳,可是从脚底深处蓦然窜起的热度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莫名有了一种天所未有的坚定与蠢蠢欲动。
她使劲的吞咽了下口水,只觉得嗓子眼又干又涩,一颗心被悬在了半空,惊慌无措中只能依照本能为自己寻求最有力的光明出口。
她上前一步,只觉得四肢与神经都不受控制似的,她想要抓住这一刻的机会,她的眼,毫无畏惧的直视向莫从儒。
“我知道我不能让您认同,因为我没有宋妍儿的家世背景,没有可以让人一眼惊喜的本领,没有让人从心里就喜欢的脾气性格,我就想告诉您,我不是您口中认为的"jinv"。”
“从开始到现在,我没有用过莫少南的钱,没有用过他的人脉为自己开拓未来,更没有对他死缠烂打就为了要嫁进所谓的豪门……我只知道,我爱的这个男人,他尊重谁我就会用双倍的心去尊重,他恨谁,我一样会翻倍的去恨,我不求您会对我的存在点头认同,我就是想告诉您,我爱他,我爱您的儿子,无关他是谁,哪怕他是个扫大街的,是个修锁匠,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去爱他……哪怕他一无所有……我都不会变……永远!”
她突然想哭,这种感觉很复杂,好像用尽了毕生的勇气将她心中最本真的情感完完全全的发泄了出来,她禁不住的大力气喘着,大脑有一种缺氧的感觉,晕眩中带着恍惚,她甚至记不起自己刚才究竟说了什么,可是她却记得那种感觉,那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渴望,也是一次忘乎所以的赌注,这样的一番话,一番情感连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竟然是出自她的口中。
她甚至觉得这是不是她心中下意识的一种情感积累呢?在她毫无察觉的时候已经深刻的印在了她的骨血之中,她只是在盼着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向世人昭告的机会,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无比的轻松,连带残留的紧张都不能再对她产生威胁,只因她的眼前,美好的远景已经遥遥在望了,它就像灿烂的朝霞那样,让人激情澎湃,无法言语。
转身,没有顾及的扑进了莫少南的怀中,双手紧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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