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毒。”
程琳直接从凳子上滑下来了,趴在地上起不来了,这时候她感到浑身僵硬,连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楚雨荨接了一杯温水,蹲在地上,然后直接送到程琳的嘴边,程琳吸了一口,用力的咽下去,一股水流从嘴边漏了出来,顺着她白皙的脸蛋流到下巴,然后流进脖子里,流过去的地方露出原来的肤色,有淡淡的斑痕。
楚雨荨又喂了她几口水,她才缓过来,楚雨荨搀扶着她,让她坐在了凳子上。
“你的上线是谁?你怎么接触到毒品的?”老张看她缓和一点,就开始追问。
程琳说:“这一切要从我刚认识的男朋友说起,6月份,放假之后我乘长途夜班车回老家,因为等车,晚上也没吃饭,到夜里十二点左右,饿得肚子疼,我要求司机停车,下车买点东西吃,但是和司机商量了很多次,司机都没停下来。
这时候,邻座有个男青年递过来面包、火腿和矿泉水。开始我还推让一番,但是饿得实在难受,也就顾不上矜持了,拿着就大口吃起来。吃东西时,我开始观察他,发现他长得还蛮帅的,他有1米78,瘦瘦的,皮肤也很白。
他告诉我,他叫康荣,是红河元阳人,有一个运输队,专门搞运输生意。凌晨3时,车到了普洱,我下车时,他向我要电话号码,我当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留下了手机号码。我那时候是鬼迷心窍,犯了花痴,觉得他长得帅,又是大老板,嘴巴也甜,想着交个朋友也不错。”高爱红回忆道。
“后来呢?”楚雨荨问。
“没想到,那天下午,他就给我打来电话。然后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他讲话风趣幽默,见识又广,后来我们就一直联系。这样过了一周,一天上午,我又接到他的电话,电话中他说他就在上次我下车那,他说他非常想见我。
当时我爸妈都在家,一直等了两个小时,我才有机会出去,没想到他还在,于是我就出去和他见了面。
那天下午,他带着我在普洱市区转了一圈,还给我买了两千多块钱的衣服,他说他发现离不开我了。那天晚上,我没回家,告诉爸妈说去同学家住一夜。”
“然后你们就住在了一起?”老张问。
程琳点点头,然后说:“从那以后,他来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害怕被家里发现,就告诉家里,说自己趁暑假找点事情做做,去做个家教,骗家里说有个同学没回去,在学校附近找了几个家教,都是五六十块钱一个小时,她带不完,让我去带几个学生,然后我就跟着康荣到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整个暑假期间,我们一直在同居。他每个月在我身上的花费不下5000元。”
“你就是那时候发现他是毒贩的?”
“那是八月的一天夜里,我无意间醒来,伸手一摸,发现他不在,睁眼一看发现他拿着锡纸烧烤东西,然后用鼻子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