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熙熙攘攘的城市街头,恐慌的市民们纷纷四散奔逃,试图在混乱中找到安全的避难所。摩托车队如疾风骤雨般呼啸而过,他们的身影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柴哲威驾驶着豪华跑车,目光冷冽地紧盯着莫铎的座驾。在城市中心的混战中,他的目标只有一个——直取莫铎。他猛踩油门,狂飙向前,手中的定制军刀闪耀着森冷的光芒:“小子,你的日子到头了,借你的脑袋一用。”
莫铎猝不及防,匆忙挥刀抵挡,但已为时已晚。刀光一闪,他的颈部一阵剧痛,还没来得及感受,意识已经消逝。刀落头飞,鲜血溅满了柏油路面。
柴哲威对断头的莫铎毫不在意,他气势如虹,一边疾驰一边大声下令:“杀,一个不留。”
松子坡北区,这里因满山的松树和秋天的松果而得名,与黄泥岭相邻。柴哲威的部队隐藏在黄泥岭,秦怀道和庞孝泰则在深夜抵达,利用地形布设埋伏。
秦怀道的部队藏匿于松子坡,庞孝泰的部队则潜伏在桑干河的西岸。他们相互照应,无意间与南边的柴哲威部队形成了夹击之势。
贺拔雄从马邑出发,一路南下,突然听到南方隐约传来的枪炮声。他的脸上掠过一丝冷笑,这支唐军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坚守一夜。
他决定趁两军交战之际,出其不意地发动攻击,一举扫平黄泥岭,失去黄泥岭的掩护,善阳县也将易如反掌。贺拔雄缓缓抽出镀金短刀,对着身边的副官们厉声道:“全军加速前进,谁能斩杀敌将,就代替蓂铎的位置。”
闻言,将领们纷纷催动座驾,气势汹汹,轮胎摩擦地面发出轰鸣声。然而,疾驰中,前方路面突然塌陷,毫无预警的摩托车队纷纷坠入尖刺遍布的陷阱。哀嚎四起,队伍大乱,后面的车辆来不及刹车,撞上了前面的摩托车。
瞬间,近百名骑士丧生。贺拔雄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立刻下令:“有埋伏,快找掩体!”
话音刚落,远方传来阵阵爆炸声,士兵们抬头望去,只见天边黑烟滚滚,密集的炮弹破空而来。“炮雨!”“有炮雨!”士兵们惊恐地喊叫,有的举起防弹盾牌,有的慌忙驾车逃离。
炮弹未至,队伍已乱。然而,大军拥挤,又能逃向何处?密集的炮弹如暴雨般猛烈落下,外围的士兵成了移动的活靶,一朵朵死亡之花在他们身上绽放。尸体如倒下的电线杆,接连倒地,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南面的枪炮声渐弱,直至消失。莫铎?贺拔雄不敢多想,他一边挥刀自卫,一边抓起盾牌掩护,冷峻的目光扫视四周。他发现远处的山坡和东面的河床低洼处,藏着一支训练有素的唐军,他们冷静地操作着远程武器,收割着突厥骑士的生命。
“这是什么?”“黑鹰部队?”“难怪莫铎……”贺拔雄喃喃自语,谁说北伐的唐军没有行动,眼前的这支强悍部队又是什么?
“不好!”他紧张地喊道,抬头看向北方的马邑城。炮火的轰鸣声和痛苦的哀嚎声掩盖了马邑方向的动静,但远处的城池尘土飞扬。
贺拔雄的脸色愈发狰狞,他知道必须改变战术,保住马邑城,等待叠罗支的大军前来,再做打算。突厥骑兵迅速调整阵型,他们清楚地看到马邑城上空浓烟滚滚,几乎同时听到了北方的战斗声。
“将军,唐军正在攻打马邑城。”一名将领惊慌地报告。
大军遭受重创,止步于两三公里之外,南下的道路已被封锁,此刻马邑城又遭袭击,若不回去,他们将无处立足。贺拔雄没有回答,驱车疾驰,希望能赶在大军前面,尝试返回城池。
“贺拔雄,老子等你好久了,想逃?做梦去吧!”松子坡上,秦怀道拉弓搭箭,对着贺拔雄大声喝道,箭矢随之射出。他毫不犹豫,收起长弓,指挥士兵从西线包抄。
庞孝泰从河岸跃起,率军从东线包抄。战前,林川的命令是围而不攻,大量消耗贺拔雄的兵力,引诱叠罗支上钩。贺拔雄还能多活一会儿。
一支利箭穿透贺拔雄座驾的轮胎,他被甩出数米,起身看到四面八方涌来的唐军,发现自己陷入了陷阱。他翻身跳上旁边的摩托车,握刀再战。
杀戮中,时间飞逝。从清晨到午夜,贺拔雄像被困的猎物,挣扎得越激烈,处境就越艰难。一万五千多名骑士损失近两成,他不得不抓住身边的骑士命令:“快去云中,把马邑的情况报告给王子,请王子南下求援。”
求援!他需要援助。否则,他将面临莫铎的下场,恐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两名骑士领命,贺拔雄派兵掩护他们向北突围,但马邑的守军就没那么幸运了。
大军撤离,城池空虚,守军人数寥寥。尉迟宝林率部赶来猛烈攻击,仿佛海浪涌入城内,几轮炮火轻松压制住城内的守军,不费吹灰之力攻入城内,迅速肃清残余,重新占领了城池,守军的尸体被悬挂在北门。
黄昏时分,林川带领部队回到神头坡附近,收到了信使带来的捷报:莫铎被杀,他的部队全军覆没。尉迟宝林收复了马邑,清除了城内的守军。
林川听到消息,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