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着这男子和女法师一齐向孙尚俍攻去。
孙尚俍一把推开朱棠,独自对战这两人,朱棠知道自己武功还差不少,不敢给孙尚俍添乱,径自和那些红炎教弟子喽啰缠斗在一起。
那男子的武功比女法师强了许多,孙尚俍一下子要面对这两人合攻有些吃力,况且虽然那男子虽然不适用平常兵器,但双手一手铜钹却是速度极快,且铜拔边沿似乎是开了锋,黄铜色的光亮极速攻来,极有杀气。
孙尚俍见戏台地方太小,不好施展,飞身跳下戏台,那两人也知孙尚俍武功高强不好对付,当前是准备合力拿下孙尚俍再去对付朱棠,于是便一同跟着孙尚俍跳下下台,继续围攻。
那男子使用的兵器奇怪,招式更是奇怪,五花八门,那双手带着铜拔攻向孙尚俍的关头使他眼花缭乱,突然那人一只铜拔脱手,孙尚俍弯腰翻身一躲避,待铜拔回身之时又要躲避,极耗体力,而这两人配合得极有默契,那女子见孙尚俍连翻闪躲,在其翻身身形未定之时,用上手中双钩攻向孙尚俍,孙尚俍对这二人的攻势不甚熟悉,仅能勉强防守,心下暗想:还是有些托大了,想不到这二人配合之下,武功竟有这般威力!
而一旁的朱棠,虽然他的武功比这些喽啰好很多,但是架不住人多,而且这些人似乎和村口盘查路人的那几个红炎教弟子不同,这些人武功有些功底,应该也算是红炎教的精英弟子,这些人招招要人命的打法,逼得朱棠使出了杀招,眼神凶狠,横扫一剑,斩杀了一个红炎教弟子。
那些红炎教弟子见状,出手更是狠辣,以多攻少,朱棠越杀越勇,两方杀气势均力敌。
孙尚俍见状,自知必须速战速决,用剑挑起地上的石子,以剑气向这两人攻去,那男子挥动双手铜拔一一挡下,而那女子似乎稍显吃力。
孙尚俍看准空档,飞身疾速一剑过去,对着两人中间一挑,那两人直接被分化开来,孙尚俍快手一剑,打落女法师手中双钩,再一剑抵在她的脖子上。
“师妹——”那男子见状,立时停手。
而孙尚俍似乎还没起杀心,只是控制住那女法师,两方一下子对峙起来,此刻,朱棠那边的红炎教弟子迅速飞身聚拢到那男子身边,朱棠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
那男子看着孙尚俍二人,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师妹,我记得你说他们有好几个人,其他人呢?”
那女法师方才只顾恋战,此刻似乎也才意识到还有人未在场。
那男子再看向四周,他们分派的几队人马还未回来,心中担忧。
“你在找我吗?本小姐在这——”孙尚琂话音一落,一枚金光迅疾向着那男子射去,那男子已铜拔作盾牌,顺手一挡,挡下了那一击,收手之时发现,那枚金锥已经死死得钉在铜拔之上了。
那男子冷静地看着手中铜拔上的金锥,默默脱口:“玉琼宫。”
此时,孙尚琂已背手自信地站到孙尚俍身旁。
两方仍然呈现对峙之况,但是很明显,孙尚俍这边稳占上风。
而此刻的孙尚儒也随着卢钟鼎到了他家,卢家还有几个看门的护院,绑着这些红炎教弟子先安置在柴房。
一切妥善安排之后,卢钟鼎想招呼孙尚儒到客房休息,孙尚儒拒绝了,说道:“卢员外不用客气,我大哥让我一路护送你回来,就是以防万一的,况且这些人已经跟了咱们一路了。”
卢钟鼎听后大惊,恐惧道:“啊,小侠士,是红炎教的人吗?他们要做什么?我女儿还在病床上呢——”说着差点又哭了出来。
孙尚儒见状只得安慰他道:“卢员外莫要担心,这样,你,你家的仆人和你女儿都待在这间大房里,让你家的护院围守在房间外,这些人应该是来杀人灭口的,我守在柴房之外。”
卢钟鼎又不放心,问道:“啊,那小侠士,这样不就你一个人守在外面了吗,你们对甘露村有恩,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涉险呢?”
孙尚儒说道:“不必担心,卢员外,你赶快布置好,带着你全家赶紧躲起来,要不然我打架也要瞻前顾后。
卢钟鼎见状,无奈只得答应,立即按照孙尚儒的安排,将全家都躲到了大房之内,紧闭门窗,几个健硕的护院持刀守在门外。
卢钟鼎又偷偷开了一次门,对着孙尚儒说:“小侠士,千万小心哪!”
孙尚儒看卢钟鼎这么拖泥带水,叮嘱道:“快点关门,别磨蹭了,他们马山就要到了。”
“我们已经到了——”这话语一出,几个红炎教弟子翻身,越过了卢家的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