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梵差点咳嗽出声,阿槿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啊喂。
亲,不要太悲伤了,在这场爱情的角逐之中,你不见得就是输者,毕竟阿槿谁都没有选。
叶楚梵的心中虽然演绎着对话,但是,这样的话她自然不会说出来。
看着南宫诚筠伤心的模样,她也只能出门去给他找酒了,心里想着若是他再醉酒,自己顺走丝绦也比较简单,若是担心他因酒伤身,便在酒后给他吃一颗丹药便好。
本以为南宫诚筠拿到酒之后会像昨日那样酣畅淋漓地饮上一番,结果这厮却是抱着酒坛子坐在了窗台边上,拿着酒坛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细啄慢品,四十五度角抬眸望着天空明媚忧伤。
那忧伤的模样看得叶楚梵眼角至跳,看样子,想要让南宫诚筠醉成昨日那番模样怕是不可能了。
她只能另寻他法顺走丝绦了。
没等一会儿,浅红便休息好了,叶楚梵替换下去后才觉困意袭来,倒在丫鬟的床榻之上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睡就到了傍晚。
叶楚梵起身洗漱一番之后去跟浅红换班,当她瞧见南宫诚筠仍旧抱着酒坛子坐在窗台前时,眼角抽了抽,这人该不会一直都没有动过吧?
“大爷自我离开之后就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
浅红的眼眶有些红,显然是曾哭过,闻言,她摇头道:“没有动过,我跟大爷说话他也不理睬,就是一直喝着酒,索性喝得不多,不然这身子该怎么得了?”
“老爷夫人有来过吗?”
浅红点头道:“来过,夫人哭得断了肠,后来厥了过去,老爷就带走夫人了。”
“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叶楚梵拍了拍浅红的肩膀,让她先去休息。
浅红又用手指抽了抽眼角方才转身离去。
南宫诚筠一直望着窗外,对于丫鬟的换班置若罔闻,叶楚梵收拾了一会儿东西之后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开始神游。
也不知神游到了哪处,忽然听得门外小厮的声音乍然响起:“大爷,后院禁地出事了!”
“什么?”只这么一句,那个本是跟雕像无异的男子猛地转回头看向了门外,神色瞬间由忧伤转回肃穆,那疾风回转般的神情变化让叶楚梵深深感慨道,这也是个奥斯卡影帝的最佳候选人。
只是不知何事,能够让如此神殇的他忽然就醒过味来。
思索间,南宫诚筠已经离开了窗台,迈步出门时转头对叶楚梵说了一句:“浅绿,换上衣衫快速跟来。”
南宫诚筠扔下话语后,直接箭步掠出了房门,留下了一脸呆滞的叶楚梵不知究竟要换上什么衣衫。
叶楚梵上前追出数步,停在了门口看着那个早已飞驰到月门的男子,心里不停地呐喊道,哥们儿,到底要换神马衣衫啊?
后院禁地究竟出了什么事,自己为何也要跟去?
叶楚梵脑中有些乱,想着不能漏出马脚,打算找个僻静的地方与那浅绿调换回来,结果行动还未开始,就见浅红急匆匆地入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