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
今晚这大好时机算是白白错过了!
叶楚梵盯着南宫诚筠腹下三寸之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决定先行放弃,南宫诚筠今日刚受完情殇打击,她如果在这样一个凄风苦雨的夜晚,辣手摧草,在侮辱人家美男的名节之上将那重要宝物从雄风之处顺走,她怕南宫诚筠明早起来一个承受不了就上吊自缢,把一拥有大好前程的五四牛逼青年直接整成个地狱二逼冤鬼,那她的罪过当真是大了。
且再等等吧,反正她人在南宫府邸,且还是南宫诚筠的贴身丫鬟,不就是一个丝绦吗?分分钟只要找到漏洞,她就能成功将东西顺走。
如此这般,叶楚梵也就灭了那想要顺走宝物的心,只在南宫诚筠的床榻旁微垂着头,睡了起来。
南宫诚筠彻底从困顿中醒来时,刚巧是叶楚梵在忙,浅红回去补觉了。
看着外面冬日的暖阳,南宫诚筠似乎还有些不太清楚今夕何夕:“什么时辰了?”
叶楚梵放下手中的东西,转头回道:“回大爷的话,已是午时了。”
说话之时,叶楚梵眼眸微转,偷瞄了一下南宫诚筠的腰带,果真瞧见,那腰带处系了一个丝绦,丝绦之上有一个碧绿通透的玉佩,不知那宝物是这玉佩还是其他。
“才午时?”南宫诚筠望了望天色,眸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苍凉,隔了一会儿,他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叶楚梵:“去取些酒来。”
叶楚梵愕然,这厮昨天把自己差点灌死,今天醒来之后居然还要喝?
“大爷,酒喝多了伤身,您不能再喝了。”
听说这个浅绿自小就开始服侍南宫诚筠,面对这样的贴身丫鬟,南宫诚筠似乎也并不隐瞒,听她劝酒的话,便伸手捂住了胸口,表情苦不堪言:“你知道清醒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绿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我为了找她花费了多少心力。”
“大爷……”叶楚梵欲要开口说话,却听南宫诚筠又道:“你知道那一日,我在昊天国皇宫中瞧见她时,我心里有多激动吗?她穿着盛装,犹如一朵初开的娇梅绽放于枝头,我忍不住靠近于她,结果却在瞧见她眸中陌生的眼神时犹如当头棒喝,她居然不记得我了……呵呵,我想着不记得也无所谓,于是便向夜君彻提出了求亲,向他承诺定会许她一世安稳,为了让夜君彻答应这门亲事,我将之前与她的一切都说给他听,夜君彻被我的深情打动,终是应下了婚事,当夜君彻告诉我,她答应了婚事时,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南宫诚筠说得越多,叶楚梵就越觉得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她虽从来不是一个悲春闵秋之人,但是南宫诚筠这件事到底还是让她纠结难耐。
“本以为等到她嫁给我,我们就可以双宿双栖美满一生,却不知,等来的却是镜中花,水中月,得来的佳人竟是早已嫁作人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