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只能求许禄饶了他的小命。
丹田一碎,尊严便没了。
如果还没有留一条命,他便死不足惜。
大口喘着气,眼睛通红。
“罢了!”
许禄连飞顿道人的储物袋也没有取,和黑袍道人一起从门口出去。
一直站在台上的春秀喊:
“公子。”
许禄停下脚步,问老妈子:
“我替她赎身。”
“公子,你直接带走她。”
许禄取出一万两银票扔在地上,伸手问:
“卖身契呢?”
“这里,这里。”
老妈子从脖子上挂着的荷包取出春秀的卖身契。
“公子。”
许禄伸手便吸在了自己手心,轻轻一揉,卖身契被点燃逐渐被烧成了灰烬。
“你自由了,从哪来的回哪去。”
许禄和黑袍道人走到门外,在众目睽睽下消失。
留下目瞪口呆的众目睽睽。
老妈子长舒一口气,数了数银票:
“春秀,收拾东西离开这地方吧!”
春秀转身上楼去收拾东西。
那些同是风尘女子一个个向她的背影投去羡慕的背影。
当她经过雅间,看到倒在地上痛快挣扎的飞顿道人后,尖叫声打破了这地方的沉寂。
老妈子跑来看到半死不活的飞顿道人后,喊来精壮的龟奴:
“你们把他抬到客房去。”
“人都这样了,干脆扔到外面算了。”
老妈子拿着那十万两银票一一往他们脑袋上拍。
“这是什么?银子。这位大爷死了,老娘也得买棺材买风水宝地埋了他。”
“是。”
龟奴一面一个,把飞顿道人架起来,抬到另一间屋子安顿下。
不得不说,这个老妈子是做着这丧尽天良的营生,可也让人心生敬佩。
另一边,许禄和黑袍已经出城。
黑袍道人好奇的问:
“为什么要饶了他?”
许禄沉默良久:
“能为了活命做到那样以是不易。”
“也是。”
“剩下的慢慢来处理,让消息先传遍每一个的耳朵。”
许禄一步踏出,便消失在黑袍面前。
晚上他赶到平阳府。
一年一度的赏月节正在隆重的举办。
平阳府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苦难之后,今年的赏月节就显的格外重要。
平阳府人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总之今年的赏月节为历年之最。
许禄和黑袍两个大男人在这样的地方怎么都提不起性质来。
“黑袍。”
“掌门。”
“各走各的,各找各的乐呵。”
“有理。”
二人左右分开。
许禄没黑袍道人在身旁走路也轻快了许多。
看花灯,看美女,看烟花,好不惬意。
坐在城门楼子上无所事事的看着平阳府的赵妮子。
“不知道师傅回来了没有。”
“师傅。”
“师傅。”
顾禾好奇的问:
“师姐。”
“怎么了?”
“没事,没事。”
赵妮子摇头晃脑的在人群中看到许禄了。
“师傅,我看到师傅了。”
她一脚踏了出去。
吓的顾禾捂住眼睛。
没听到赵妮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她睁开眼,只看到一道黑影窜进人群。
“好厉害。”
许禄正瞧着小媳妇,赵妮子跑来捂住了他眼睛。
“师傅,猜猜我是谁?”
“妮子不要打扰师傅。”
赵妮子松开手,顺着许禄的目光往前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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