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小子找死。”
“啊,啊。”
一声惨叫,又加两声惨叫,三个人全都躺在地上,这事儿真是太奇怪了。
“多谢公子。”花碧莲缓步走过来道谢。
“不用谢,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是他们非得来惹我。”目送花碧莲离开,阿九岂肯放过地下的这三个人,尤其是踢了阿九三脚的那个人,阿九在茶馆里寻条绳子绑住三人押到太守府,诉说这三人如此无礼,一定要严加惩办。
马太守调解道:“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没受什么伤?”
“不行,我是给你面子才把他们押到这里来的,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也只能私下寻仇了。”
“那你想怎么样呀?”
“关起来,下到土牢里。”
又过几天,府衙外的鸣冤鼓突然响了起来。
一般衙役闯进太守府把阿九捉了起来,一同到案的还有花碧莲花大美人。
“升堂。”
“喂、呜。”
马太守挺着大肚子坐在大堂上,狠狠拍下惊堂木问道:“文捕头,你有何冤情,快快诉来。”
“小人亲兄文大被林九与嫂私通,下毒药谋杀性命,要大人做主则个。”文捕头面带悲痛。
“什么,文大死了,这关我什么事儿,大人,冤枉啊。”阿九连忙喊冤。
“肃静。”马太守又狠拍一下惊堂木道:“文捕头,你说是林九害你亲兄,可有证据?”
“回大人的话,人证物证俱在。”
不一会儿衙役带上来三个人,正是被下在土牢里的那三个。
“大人,这个林九看上了文夫人的美色,买通小人们假作调戏,他扮英雄就美,没想到他事后卸磨杀驴,怕小人们露口风便把小人们下到土牢里,没想到这个人面兽心的,还干出了谋色害命的勾当。”
马太守道:“你们所言可是属实?”
“小人们句句都是实话。”三个证人诚惶诚恐面色诚恳。
“他们是在诬陷我。”阿九并不跪着,大摇大摆坐在地上。
文捕头道:“大人,小人还有证人证物。”
“呈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人捧着发黑的骨头走到大堂跪下。
“这是便是文大的遗骸?”
“回禀大人,是,文大骨质发黑,分明是中毒而死。”
“你是何人?”
“小人赛卢医。”
“阶下这人你可认识?”
赛卢医盯着阿九看了看道:“没错,就是这个人在小人店里买的砒霜。”
“啪。”马太守又狠拍一下惊堂木:“林九哇,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唉,你可真是个糊涂官儿,那里有证据证明是我杀人了呀,你们谁看见是我杀人了?”
“你、你竟然当堂辱骂大人,分明是你指使银妇在我哥哥的饭菜里下药,你还敢抵赖?”
“你又没证据,平白无赖好人,我看你哥是你杀的才对,你想谋夺家产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