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几天的功夫,晴好就为孟浅夕找来了一样东西。
孟浅夕接过,只见是一个半旧的红色的同心结,上面还缀着一个小小的竹片。她往那个竹片上一看,竹片上是一行娟秀的字迹,上面竟然写的是:“北宫玄琛,江倚柔,永结为好。”
孟浅夕的心一震,这一定时江倚柔写得,她闷声问道:“这是哪里找来的?”
“属下连去了好几处江倚柔平时常去的地方,这是在一棵姻缘树上找到的,今年年初,江倚柔去过这棵姻缘树下,我翻遍了整棵树,才找到她写的这个木牌!”晴好答道、
“晴好,做得真好!”孟浅夕赞道,笑得有些得意洋洋。
晴好微微一笑,问道:“可是,夫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那棵姻缘树在哪里?”
“在西郊。”
孟浅夕略想想,又问道:“皇帝不是打算在西郊盖一个行宫吗?由太子来监工,那他总有一次会偶尔经过这棵树下吧?”
“夫人的意思是?”
“晴好,这段时间你辛苦一些,你将这个姻缘牌子挂回树上,北宫焰去监工的日子,你便也在暗处看着,时机一到,你就将这个牌子射下来,落在北宫焰的眼前。”这个牌子不能出现得太突兀,否则会惹人怀疑,所以最好还是挂回树上,制造意外,她就不信北宫焰看到这个不会气疯。
“诺!”
西郊的行宫才刚刚开始盖,北宫焰也甚少去视察,一日他去视察西郊的行宫之时,一个官员无意提起了一句:“太子殿下,西郊有一处姻缘树,这是一颗超过百年的灵树,每年都有许多人慕名而来到此求姻缘,太子殿下可否要去看看?”
北宫焰想既然来了那去看一眼也无妨,便任由那官员指引着往那姻缘树下去。
姻缘树下本来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游客,但是在北宫焰说要去观光以后,就有人先去将姻缘树下清场。
现在北宫焰步行过去之时,已经没有了纷扰的行人,已经到了冬季,但是这棵姻缘树才是满树绿枝,郁郁葱葱的样子。
这棵树的直径很长,恐怕要五六个人手拉手抱着才能将它围成一个圈,树大概也有十来米高,站在树底抬头往上看,根本看不见树顶。树上挂了无数个求姻缘的牌子,一阵清风吹过,就能听见那些牌子像是风铃一般摇晃起来的声音。
“这确实是一个好地方!”北宫焰嘴上说着,心里已经想着改天一定要带江倚柔到这浪漫美妙的地方来走一遭。
他这句话刚落,就从树上掉下了一块姻缘牌子,刚好砸在他的脚背上。
北宫焰吓了一跳,还以为有什么意外,脚立刻收了一收,低下头,见只是一块牌子,提的心才放了下来,出于本性,他弯下腰,将那块牌子捡了起来,只见这是一块半旧的姻缘牌子,上面编着精致的同心结,北宫焰随手将那块写着名字的竹牌子也打开来看。
“啪嗒”一声,牌子被摔掉,北宫焰像是受到了惊吓,不敢置信地往后退了两步。
那上面写得是“北宫玄琛,江倚柔,永结为好”,那是江倚柔的字迹,他认识江倚柔十几年,自认为对她的一点一滴都很熟悉,那绝对是江倚柔的字迹无疑!
“太子殿下?”那名带着北宫焰来此的官员惶惶不安起来,悻悻地上前唤道。
“回府!”北宫焰重新拾起那块牌子,脸色难堪,往回走去。
一个时辰后,北宫焰回到了自己的太子府,一路上,他无视所有人的请安,直接奔向江倚柔的卧房。
“太子殿下!”玉药在房门口见到北宫焰,急忙向他请安。
“滚开!”北宫焰狠踢了玉药一脚,玉药吃痛,猛滚到地上,只能抱着肚子,连滚带爬地离开。
“你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江倚柔正在绣着一对鸳鸳戏水的枕套,见着北宫焰怒气冲天的样子,也没有站起来请安,不过是斜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
北宫焰对江倚柔此时不冷不热的态度更为恼火,他几步来的江倚柔面前,只见江倚柔正在绣着鸳鸯,他一把夺过那个绣棚,因为暴怒,他面上的青筋都已经暴起,恨恨地问道:“鸳鸯戏水?你为谁而绣?”
江倚柔对他的突然发疯,感到十分厌恶,她抬起脑袋,一字一顿地反问道:“还能有谁?”
“北宫玄琛是不是?你在为北宫玄琛而绣对不对?”一想到牌子上的那几个字,他几乎就要不能自已。
江倚柔的心脏突然一缩,心虚地连声音都小了:“你瞎说什么呢?在哪里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回来拿我撒气?”
“风言风语?”北宫焰冷哼一声,从袖中掏出挨个姻缘牌子,丢在江倚柔面前,问道:“这是什么?你倒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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