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跟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江倚柔见着那个姻缘牌子就觉得有些眼熟,拿起一看,才想起那是年初之时,她去姻缘树下求的姻缘牌子。
“你怎么会有这个?”江倚柔将牌子护在胸前,质问他道。
“这真的是你写的?”虽然知道字迹是江倚柔的,但是一路上,北宫焰还心存幻想,也许这只是一个误会,也许江倚柔会亲口告诉他这一切与她无关,可是她这么在乎这个牌子,还质问着自己,他的那一丝想象也彻底幻灭、
“我……”江倚柔不敢抬头看他,再怎么说,他现在的身份也是自己的丈夫。
“贱人!”北宫焰血气上头,一把将江倚柔从坐垫上拉了起来,紧紧掐着她的双肩,恨声道:“这么多年了,你心里竟然还有北宫玄琛?还有那个天狼灾星?我以为你早就将他忘了,这么多年,我对你这么好!我从未对一个人这么好,江倚柔,你知不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玄琛哥哥哥他才不是天狼灾星!他不是!”江倚柔同样也受不了任何人对北宫玄琛的一点点玷污。
“玄琛哥哥?”北宫焰苦笑一声,“你何时有什么唤过我?你到现在还叫他玄琛哥哥,他到底有哪里好?值得你念念不忘?”
“他哪里都好!”
“他比我好?”
“对,他从来都比你好!我的心里只有玄琛哥哥,从来都没有你!”就算是赌气,她也要承认她爱得是北宫玄琛。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多年来,我无论怎么讨好你,你对我的态度是不冷不热的,怪不得,我每次要碰你的时候你都推三阻四,就连洞房花烛夜那天,你始终要吹熄所有的灯火才肯让我碰你,你将我当做北宫玄琛的替身了是不是?”北宫焰紧紧掐着她的肩膀,几乎要将自己的指甲都嵌进去。
江倚柔斜睨他一眼,几近不屑地说道:“你还不配当玄琛哥哥的替身!”
“江倚柔!”北宫焰从未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江倚柔倒地,撞翻了桌案上的一些东西,北宫焰的这一巴掌的力气很大,她的嘴角已经流出了血。
“柔儿……”北宫焰看她狼狈倒地的样子又后悔了,这么多年,他是那样的爱护这个女子,可是今天竟然自己动手打了她。
可惜江倚柔并没有发现北宫焰眼底的悔意,依然自顾自地说道:“你有哪一点比的上玄琛哥哥?这么多年来,我的心里始终只有玄琛哥哥一个,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吗?若我江家还有多一个女儿,我绝对不会嫁给你!”
“江倚柔!”北宫焰刚才的悔意瞬间消散地无影无踪,猛地扑倒了江倚柔的身上,骂骂咧咧地道:“就算婚后你也找借口不跟我同房,不让我碰你是么?我今天就要在这大白天碰你,让你看清楚,你承的是我北宫焰的欢,不是什么北宫玄琛!”
“你干什么?”江倚柔刚刚就受了北宫焰的打,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北宫焰突然压在她身上,更让她浑身使不上力。
北宫焰粗鲁地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边扯着边用牙齿咬着她柔嫩的肩膀的和脖子。
“北宫焰,你放开我!”江倚柔不停地嚷叫,这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北宫焰毕竟是有功夫在身的男子,他紧紧禁锢住江倚柔,不过几下就将她的衣服撕扯光了,他还是第一次在光源下看见江倚柔的身体,刚才的气氛和此时想要她的*,让他体内的血液越加翻滚,他加快速度,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本来就是寒冬,江倚柔又羞又冷,见推搡他不过,转头看见刚刚被她打翻的地上的砚台,她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拿过那块砚台,狠狠地朝着北宫焰的额上砸去。
“啊!”北宫焰正在脱衣服,完全没有料到江倚柔来此一招,北宫焰松开江倚柔,去摸自己的额头,额上血流如注,他的手也沾了一手的鲜血。
“我……我不是故意的,都叫你不要碰我了!”江倚柔也吓到了,坐起身来,紧紧抱着自己的衣服,不敢去看北宫焰暴怒的眼神。
北宫焰连喘几口粗气,怨道:“江倚柔!你放心!从此之后!本太子再也不会碰你了!贱人!”罢了,他紧紧捂着自己的伤口,收拾好衣服,转头离开。
江倚柔刚才一直在趁口舌之快,现在北宫焰这样离开,倒是突然让她有些后怕。
北宫焰离开之后,玉药赶紧跳了进来,她将江倚柔从地上扶了起来,边替她穿好衣服,边无奈地说道:“太子妃,你刚才何苦要跟他硬碰硬呢?不管过去如何,他已经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了,你要仰仗他过一辈子的啊!”
“你没看到他刚才是怎么对我的,我难道是什么风尘女子吗?他竟然把我推在地上……”江倚柔想想都觉得气恼,北宫焰怎么能这么对她?
屋外,寒风瑟瑟,天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