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乘法见他一脸神气,心中就气的不行。要想他这个年纪的少年,本来性子就刚烈。加之他在21世纪的家中又是一根独苗,平日哪里受过别人这等嘲弄,不禁怒从心起,提起尚方斩马剑,一剑就朝太守砍去。
那太守反应极快,朝旁边一躲,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大叫“妈呀,饶命……”下属士兵连忙过来将他扶起走开。
司乘法没有砍到太守,咬牙跺脚的还要冲上去在砍。苏元才一把将他抱住,道:“司兄弟千万不要冲动。”司乘法挣扎道:“苏大哥放手,我这把尚方斩马剑可先斩后奏……”
那太守见势头不对,哪里还敢胡说,在一群官兵的簇拥下这才屁滚尿流的跑开了。
待司乘法消了火气,苏元才把他放开。司乘法道:“多亏了苏大哥把我拦住,不然就犯大错了。”他倘若真正一刀斩杀了太守,未免有些不明法理。
苏元才笑道:“司兄弟就是太过冲动了,为了这种小人,不值得。何况罗大哥已经抽了他两耳光,算是为司兄弟出气了。”
司乘法拍到罗青山的肩膀,说道:“罗大哥怎么不多抽两下,太解恨了。”罗青山道:“我也是生平第一次撞见这样子官,他妈的算个什么官啊!”
司乘法脸上淡淡一笑,“幸亏遇见了这么一个官,不然杀我们的这些杀手只怕永远就死了。”罗青山听出了司乘法的弦外之音,道:“莫非司兄弟已心知这杀手的来历?”
司乘法道:“*不离十,等到了长安,在大理寺立了案再说。”
罗青山想起司乘法在赵家村审人命案子用过诈尸的奇妙方法,当时心下都佩服不已,只觉得这少年确实聪明至极。现见他胸有成竹的说到杀手的来历已知*,这明明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的事情他居然看出了端倪,心中更是暗暗惊奇。
因受伤的赵奉璋不能骑马,用了冰婵儿的马车。司乘法即刻又叫人去购了一辆马车给冰婵儿、小鬟乘坐。
一行也不在潼关逗留,又朝长安出发。
这次出发之际司乘法安排了两个万骑留下。原来司乘法一心觉得这个太守是杀手们的幕后指使,故而安排两个万骑作为眼线,监视到太守的一举一动。
两个万骑找了一家客店,各自换了便衣,只作平常人打扮,出没于潼关城内,也无异状。
再说司乘法一行在这潼关城内,青天白日的遭到一场“莫须有”的围剿,潼关太守居然毫不为意,司乘法思前想后,心中暗道:“这定是赵诲为了给他侄子报仇,安排的杀手,这件事除了他有那个本事和动机外,绝不可能是其他人。”
想到这里,只叫苏元才驾马走快一点。司乘法怕路途之中还有杀手埋伏,心道只有到了长安才有可能安全一点。
罗青山知道他心中所想,道:“司兄弟,不用担心,这马上就到长安了,路上的几处关卡守将我都认识,大不了让他们派几个人护送我们。”
司乘法听罗青山如此一说,心中感到一丝喜悦。但毕竟经过潼关一场打斗,还是不敢在途中过多耽搁,一行反正快马加鞭,走的甚是急切。
第二日深夜,一行终于入得长安城。
司乘法道:“现在夜深人静,大家走了一天的路,都蛮辛苦,我们就先找个酒楼住下吧。”又回头问道马车中的赵奉璋,“帅哥,你看我们是住那个酒店好?”
赵奉璋在马车中回道:“我们治蝗走的时候住的是长安酒楼,现在回来还住长安酒楼吧。”
司乘法点了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朝长安酒店去。”
另一辆马车中突然传来冰婵儿的声音,“司公子,我不住酒楼,麻烦你把我送到长安东街‘婵儿庄’,我哥哥在哪里接应我。”
司乘法这才想起原来已经顺利护送冰婵儿到了长安,只感肩上放下了一个重担,全身轻松,回道:“好的,去长安东街也要从长安酒楼过去,婵儿姑娘,你不要着急,我送你过去就是。”
“那就有劳司公子了。”
一行走了不到一会儿,终于到了长安酒楼。此刻正值深夜,长安大街上也少有行人,司乘法骑在那骏马之上,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夜风袭来,一身疲劳,全然消去。
那长安酒楼门口的店小二赶紧迎上前来,扶着司乘法下马,说道:“贵人,你们终于回来了!小人是天天盼望你们,现在全长安百姓都知道你们治下了山东、河南两地的大蝗,真英雄也!”原来司乘法他们治蝗的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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