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赤铜子才又从司马花的攻势中缓过劲来,说道:“可是这该死的钟离柯,老子不杀他,他却拿剑指向老子,说道:‘怎么,不敢和我动手么?’我一听怒了,我‘铁面煞’赤铜子老三是什么样的人物?竟被这个乳臭未干的没有几两重的黄口小儿说我不敢和他动手,老大,你说这种人该大该杀?”黑松子点头道:“该杀!该杀!不杀了他倒也让别人把咱们‘黑风三煞’恁也觑得小了。”赤铜子道:“对对,我当时想:‘好个不知死活的嫩小子,看我不一板将你扇成肉酱!’说干便干,我就一板子向他扇去。”
黑松子气道:“这种后生小子三下五除二地便能把他给解决了,你那时为什么还不来救我?是不是躲在一旁亲眼看着你老大我被人乱刃分尸你才甘心?”赤铜子忙道:“不不不,我当时是这么想的,我是比老大更心急,恨不得攻上前去给他们一人一板,然后老大你再给他们一人再补上一叉,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这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呀。”众人一听,有几十人忍俊不禁,笑了出来。黑松子虎着的脸也稍稍放松了些许:“嘿嘿,老三什么时候做了太监了?”赤铜子一愕:“什……什么?”群豪又是一片哗笑。
黑松子道:“后来便怎样?”赤铜子道:“后来,我打了他一板子,哼!那小子!”拂袖跺脚,似乎很激动的样子,继道:“那小子竟然我只打他一板,他却还了我两剑!第一次,我以为只是巧合,可是我再打他一板时,他又是还了我两剑,当时我简直要气死了,说道:“你这小子,怎么我打你一板,你却刺了我两剑,逭是什么道理?”那小子一愣,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这是家师所传的‘双宿双飞剑’,怎么,怕了吧?”我当时更怒了,我打他一板,他就刺我两剑,还说是什么‘双宿双飞剑’破剑法烂剑法,这不是自圆其说,用来戏弄老子么……”赤铜子说到激动处,唾沫横飞,伸手舞脚,黑松子一声喝止,打断他话语:“得了得了,废话连篇,扯东扯西,这和来不来救我有劳什子关系?”赤铜子道:“老大有所不知,我这一发怒,便着了钟离柯那小子的道,害得我去打他,很快老三我就被他缠住了,这死鬼!”说着吐了一口浓痰,道:“原来这死鬼激怒老子,却是为了缠住我,好让什么‘陕北龙驹’把老大你解决了……”黑松子喝道:“老三,你说话放干净点,我黑松子是什么人?岂会这么容易就被他们解……解决?”赤铜子忽然醒悟,慌道:“对对对,那几个狗崽子,哪里能够伤得了老大一根汗毛?更别说解……解决了。原来他缠住我,是怕‘陕北龙驹’对付不了老大你,我一加入后,就更加像捏蚂蚁一样将他们一个个捏死,
顿了一顿,赤铜子续道:“本来我要解决等黄口小子,那是说什么也用不上九十招的,但是那时我又看见老大的情势……那个……有点急,所以想杀过去助阵,可是那小子还是死缠烂打,硬是将我阻住,我一怒之下,就当真给他打了几个板子……”
黑松子不耐烦地道:“后来呢?”赤铜子道:“后来,我再给那小子几个板子,那小子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了,我立马抢过去想救老大你,可是……可是……”
黑松子怒道:“他奶奶的!哪来那么多可是?可是什么?”赤铜子缓了两口气,说道:“可是我一走过去,老大你们却已经不见了,我四面方圆找了好几里,却都不见你们究竟是到了哪里,我一气之下,都怪钟离柯那小子坏了事,料想他受了重伤,走不甚远,就追回去想把他干掉了,可是等我巴巴地赶回原地,他奶奶的!”赤铜子又吐了一口唾沫星子,说道:“钟离柯那小子插了翅膀似的,也不见了!”群豪听他所述,纷纷窃窃私语:“原来‘陕北龙驹’的大弟子为他所伤。”黑松子双目微闭,想起四天前和“陕北龙驹”那一场恶战的情形,自己确是被‘陕北龙驹’几个打得节节败退,可当快要无可招架之际,不知什么缘故,对方却突然住手,各各飞身离去,黑松子也不知道这是为何,一头雾水,不知道“陕北龙驹”他们为什么突然跑开,莫名其妙地走了。黑松孑道:“看来你没有骗我。”赤铜子喜道:“怎么样,老大?你现在相信我了吧。”黑松子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赤铜子也不在意,呵呵傻笑。司马花薄刃生风,往他这边劈来,说道:“黑松子老大,你莫要信了他的油嘴滑舌,他是什么居心,猜不到,以后便会知道了。”
赤铜子道:“你这娘们的居心,现在已经显露了。”
司马花道:“哦?你倒说说,我是何居心?”赤铜子道:“你是何居心,你自己不清楚么?想来挑拨离间咱们‘黑风三煞’,门都没有!”
司马花道:“我哪里有挑拨离间你们啊,莫不是你板子心虚,本大姐几句话说得重了,就被你误以为另有其意?”赤铜子气道:“我头顶苍天脚踏地,什么时候心虚了,你快说,你另有什么用意?”
司马花暗道:“这铁板子的脑子倒也不赖。”说道:“我只是想向你们黑松子老大揭发某个人的不轨行径,其他的,我没有什么意思的。”赤铜子哇哇大叫:“你三番五次地诬蔑我赤铜子,那便了,但你多次想离间我们‘黑风三煞’的感情,今日我就饶不了你!”说着板风呼呼,席天卷地,向司马花劲扫而到,司马花诡异一笑,薄刃上打脑门,下劈双腿,又和赤铜子打了起来。
黑松子站在一旁,来来回回踱着步。 黑松子想想司马花所说的,觉得有些对劲,赤铜子老三确实似乎对自己心怀鬼胎,想将他除之而后快,但转念又想起赤铜子所说的和前四日的情形,似乎也与事实相符,但却无可印证,一时也不知道相信谁好。
黑松子来来回回走了几十遭,情绪烦躁已极,忽一瞥眼间,看见擂台上石破天被赵翰、钱三元等八人攻得节节败退,八人结成阵势,由钱三元、孙立辉七人布成“灵风”七星阵,而赵翰青在一旁来走游移,“灵风”七星阵已是威猛绝伦,再加上赵翰青又时而向石破天刺上两剑,时而又与七人合力,八人的真气相通相融,更是万难招架,石破天已见势穷,被迫得连连倒退,身上更是被各人长剑刺了七八剑,虽然都没有刺着要害,却也是受伤非轻,若不是凭着精深的内力维持,恐怕这时早就毙命了。黑松子再抬头看时,不由得震惊不已,但见石破天不但败退,还被“泰山八斗”攻得几乎无可招架,已经退到了擂台一旁!石破天“嗬嗬嗬嗬”地喘着粗气,眼看已经快要接不下十招了!黑松子暗道:“石老爷子今天是怎么了?对付一帮后生小子都对付不了?”突然大喝一声:“都停下了!”身形飞起,快若电闪,向赤铜子和司马花抢去。此时司马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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