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明哈哈一笑:“久闻毒仙子用毒如神,今日一见,果然名下无虚。”蓝玉蝶哼道:“听闻诸葛先生足智多谋,博学多才,今日得仰尊容,可幸可幸,却不知何以多管闲事,倒要请教。”诸葛明笑道:“我见这位小兄弟风貌儒雅,气度翩然,倒与老夫有几分相似,是以爱才心起,免得他命丧歹人之手。得罪勿怪。”蓝玉蝶心道:“你嘴上说得好听,这不是公然向我宣战么?”彩带嗤的飞出,斥道:“倒要领教领教东杰的高招!”
彩带迅即而来,离诸葛明已不过一尺,诸葛明兀自不动,轻轻呷了口茶,众酒客尽皆骇然,都暗暗替诸葛明担心,刚才他们见蓝玉蝶和白宗子闹翻动手,知她这条彩带既快且柔,若给碰上,不死也受重伤,似白宗子这等高手对之也是捉襟见肘,诸葛明武功再高,彩带已离他不到一尺,他还自顾自喝茶,这不是找死吗,俱都替他捏了把汗。只见彩带已离诸葛明不足半尺,诸葛明突然掀起杯盖,右手一斜,整杯茶如一支水箭般向彩带泼去,蓝玉蝶只觉气势一阻,彩带竟然被这支水箭激得缩回大半,茶水这才四下飞溅,她脸上点点滴滴洒满了茶水,不由得又惊又怒。
一招一过,蓝玉蝶突发偷袭,诸葛明以逸待劳,后发先制,就算不会武功之人也已看出蓝玉蝶远远不是诸葛明对手。白宗子哇的一叫,大剪抄在手中,叫道:“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武林四大高手。”大剪咔嚓咔嚓直上直下向诸葛明连剪四招。诸葛明只微微一笑。蓝玉蝶知他要来相助自己,说道:“什么弱不弱的,谁是弱女子了?”彩带攻向诸葛明腰肋。诸葛明击出一掌将她彩带*退,见白宗子剪发威猛绝伦,从身上拿出一杆细铁笔,横竖撇捺,去接白宗子大剪,说道:“阁下可是号称银须煞的白宗子?”白宗子还回一剪,说道:“不错,算你记性好,倒还记得我的名字。喂喂,你怎的称得上武林四大高手,我看不像,就算别人心服,我我白宗子第一个不服。”诸葛明笑道:“你白宗子耍得一手好剪法,本事倒也不坏,可是嘛,要争这四大高手,恐怕还差那么t一截。”白宗子哇的大叫:“差了哪一截,别以为有了四大高手的称号,就来小觑天下英雄了。”咔嚓斜斜一剪,夹住了诸葛明铁剪剪落,诸葛明却不理会,左掌上翻,去挡蓝玉蝶彩带。白宗子见诸葛明铁笔躲不开,嘻嘻笑道:“啊哈,剪中了。”剪叶已夹紧铁笔,使力一剪,但听咯喇,叮叮两声响,诸葛明手中的铁笔安然无恙,白宗子的大剪却齐中而断。白宗子惊骇不已,一双圆眼骨噜噜几转,已隐约明白其理,他手中的大剪是以一般铁材临时打制,并非他以前那把扬花飞叶剪那般坚固锋利,而诸葛明手中的铁笔却是以极坚的硬铁铸成,因此他大剪剪上铁笔,非但奈何它不得,反受其害,自断其身。白宗子怒得耳根子也红了,咆哮道:“你诸葛明不过仗着兵刃厉害,又有什么高明招数了?”这句话本是十分无赖,武林中比武打斗,以兵刃坚利取胜的大有人在,而以兵刃取胜,也是一种获胜,因之你若说别人是仗了神兵利器才侥幸取胜,那你为什么没能拿出比别人更厉害的兵器胜过对方?可见在兵刃的准备上已胜过了对方,落败的一方不得再有何异义,可是白宗子一味胡赖,倒似是诸葛明仗了手中铁笔才反败为胜似的。
诸葛明也不恼怒,将铁笔收回,笑道:“好,那我用螳螂拳来领教领教银须煞的毒龙拳。”螳螂拳本是不算高明的功夫,大至崆峒,峨眉,少林等各大门派,小至达云堂,雁鸣帮以及大大小小不知名的帮派,均会得这种功夫,只是源出不同,招式变化也是各异,然而拳理平平,无多大妙用。白宗子心下得意:“好啊,这是你自视清高,不知道我毒龙拳的厉害,先自夸下海口来,到时候吃亏,须怪我不得。”左拳挥舞一圈,回到胸前,右拳倏地突出,一招“毒龙出洞”向诸葛明当胸击去。诸葛明笑道:“好一招毒龙出洞。”右拳一钩,弯肘向前,却是一招“螳臂挡车”。白宗子嘿嘿一笑:“既是螳臂挡车,挡之又有何用?”孰知打到离他手臂三尺之处,突觉一股大力压将过来,只觉胸闷气阻,右拳便更不能击前半寸,心下暗凛:“螳臂之力,竟有如此之大。”喝道:“好家伙!”当下沉肩凝力,双拳齐出,一招“赤龙喷火”双拳大开大阖,有如雨点般劲袭诸葛明周身各处。诸葛明右拳前击,使招“螳螂捕蝉”,攻他中路。白宗子这招“赤龙喷火”所攻部位虽广,但主攻部位还是从中间攻来,诸葛明显已瞧破此中的关键,不由得又叫一声:“好。”
当下白宗子,蓝玉蝶与诸葛明在不大的客店之中打了起来,白宗子毒龙拳固是毒辣怪异无比,招式也甚奥妙,而诸葛明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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