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代二叔父给皇上谢恩吗?那药二叔父怎么处置了。”
程池挪了挪姿势,把周少瑾圈在了怀里,道:“二叔父这是想提携我,所以特意让我这个时候代他进宫去给皇上谢恩,二叔父的话已经说了出来,我不去不好。至于那药,”他压低了声音和周少瑾咬着耳朵:“你瞧见二叔父内室屏风旁立着个人高的景泰蓝的彭祖祝寿的赏瓶了没有?药在那里面呢!”
周少瑾耳朵被他喷出来的热气熏得痒痒的,耸着肩膀笑道:“这是谁的主意?那赏瓶那么高,想把药倒出来都不容易。为什么不找个小点的瓶子,也好销声匿迹啊!”
程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有承认是自己主使的,而是道:“这件事就此为止了,别再说了。人多口杂。谁知道会不会被人听了去。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周少瑾再次为自己悲哀了片刻。
自从她嫁给程池之后,耳濡目染,渐渐地对皇上、太子等都变得有些无所谓了。
不知道父亲知道了会不会惊讶!
之后程家果然是门庭若市。
等到程劭好起来,都已是次年的二月间了。
元宵节的时候五皇子进宫朝贺,在慈宁宫用过午膳回去之后就开始拉肚子,不过两天的功夫就去了。
不到一年的时候。皇上先后去了四位成年的皇子。
皇太后受不了这个打击病了。
彭城夫人急得不得了,有时候半夜三更地派了人来问郭老夫人推荐江南的名医,有时候则是来问郭老夫人烧符表的时候是拈三炷香还是拈五炷香……弄得周少瑾们也觉得很紧张。
宋家老太爷一直病着,却始终没有咽气。
宋家把宋木的婚事定在了二月初十。
邱氏则派了人去谢家,想把婚事提前。
谢家也担心再遇到个国丧或是出点什么事,两家商量着和宋家错过婚期,把程让和谢氏的婚事定在了二月十四。
廖绍棠如前世般。顺利地通过了乡试,三月份将参加在京城举办的会试。
一同参加会试的还有程许、程识、程证和潘濯。
周少瑾没想到程证也通过了乡试。
看来九如巷分了宗之后,三房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邱氏就有些拿不定主意地问周少瑾:“程证前两天特意来拜访我,我只招呼他用了顿午膳,你说我要不要派人送些吃食衣裳到他住的客栈……”
程证一旦金榜题名。就是进士了。
程让不擅长读书,这让邱氏对族中有出息的子侄天然地有种敬畏。
长房和二房的矛盾她是知道的,但当年长房、二房和三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未必知道。但知道的未必愿意和三房走动。
周少瑾道:“这件事还是问问大嫂的意思吧!毕竟她才是宗妇。”
当年程许出事。背后也有三房的影子,袁氏未必愿意和三房走动。
周少瑾只关心廖绍棠。
虽然有了前世的教训。周初瑾今生很快在廖家站住了脚根,和廖绍棠也如前世般恩爱,但廖家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周初瑾已生下了官哥,廖家居然还有人以周初瑾这两年没有为廖家添丁进口让廖绍棠纳妾。把周初瑾和廖绍棠都气得够呛。
如果廖绍棠能考中进士,在廖家就说得上话,也可以独当一面了。
周初瑾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周少瑾去大相国寺和白云观都给廖绍棠敬了香,求了符,画了个马上封侯的花样子送去了榆树胡同,让姐姐照着给姐夫做件衣裳,下场的时候穿。
又赶到宋家去帮着宋夫人置办宋木的婚事,帮邱氏置办程让的婚事,短短的几天功夫,人就清瘦了许多。
程池很是心疼,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帮着她按摩,说她:“不过是催妆送的金银首饰,花粉胭脂,交给管事的嬷嬷去办就行了,你凑什么热闹?还跑到银楼里去选样式……”
周少瑾嘻嘻笑,道:“我就是觉得很有意思啊!从前我就羡慕别人走到哪里都围着一群人,宋夫人人很好,我过去帮忙,跟着宋夫人学了不少的东西,等到再有谁成亲的时候,婚礼的事我一个人就能弄好了。”
是因为前世太过寂寥了吧?
程池心顿时酸酸的。
如果不是看着她精神还好,他就直接不让她去了。
他俯身亲了亲她圆润的肩头,道:“别累着自己就行!”
“嗯嗯嗯!”周少瑾点着头,舒服得直哼哼。
程池失笑,道:“有这么舒服吗?”
“有,有,有。”周少瑾连声道,“你把这法子教我学会,我等会给你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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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