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老夫人有安排的,你用不着忧心。”
懒懒这么一说,冬至是彻底安心了。
如今二郎三郎连秀才都没中,离那朝堂还远着呐,那些个大人物,哪儿顾得上她们这小山村的一家子?他们这一家,对那些人毫无威胁。如今他们是爱咋过日子便咋过日子,往后的事儿那便往后再说,二郎和三郎不定地多少年才能考上呢,此时忧心这,倒是有些多余了。
“既是如此,那我往后还是叫你懒懒吧,咱们一切如常?”想通了这些关节,冬至也不再纠结了。
能这般自是最好了,懒懒自是同意了。
等与懒懒谈完之后,冬至去了二郎和三郎的屋子,将这些个事儿原原本本地告知了他们。这事儿关乎他们往后的前程,自是要让他们早做打算。再说,她可从不小视这兄弟两,自个儿出了比他们年长,其余的可是比不上他们。
“这般说来,我们已是被归入了世子的阵营?那世子阵营如今有哪些人,他对手呢?”二郎习惯性地摸着自个儿的下巴,开口问冬至。
冬至两手一摊,“我也不知晓,若不是懒懒今日对我说,我是一点儿都没想到。但至少他与宣王是两个阵营,他爹势力应是比他大的。哥,三郎,往后若是忠义不能两全,你们该当如何?”
虽说无论如何都会被卷进朝堂争斗,可要是因着她让兄弟两陷入这两难之地,那可如何是好?如今他们也不知晓哪边儿是忠,哪边儿是奸,这要是站错了,往后……
一想到这儿,冬至心里便是一凛,这可不是以往在公司,站错了大不了辞职走人。在这儿,那是全家的性命都是在一念之间啊!
“姐,我们只对百姓忠。”三郎直视着冬至,镇定地说出这句话。
冬至定定地瞧着三郎,曾几何时,那个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三郎,已是长成有如此胸襟的三郎?对百姓忠,便是对天下忠,有这大忠,自是有大义,如何会有忠义不两全之说?到底是她眼界小了,竟是与三郎有如此差距。
“是我多心了,你们这还连秀才都没考上,哦不,是连华岳学院都没考进去,如今还是旁听呢,那朝堂可是离你们有十万八千里呢,我忧心这干啥?你们啊,过个十年二十年的,若是中举了,那时候再说也不迟!我啊,还是好好儿帮着爹娘挣钱,往后慢慢供你们两个吧,保不齐啊,到那时候这朝堂上的派系可是换了几批了,到时候你们便是自个儿去选对站吧!”
冬至心里虽是对三郎诸多钦佩,可面上她还是满不在意地调侃两人。
“冬至,你这也太瞧不上我们了!我告知你啊,这华岳学院,我们就是旁听的,那可是还有不少学子比不上我和三郎呐!你莫说十年二十年的,八年内,我和三郎定是中举给你瞧瞧!”到底是少年心性,二郎听着冬至那话,可是格外刺耳。
“哥,姐这是没读书呢,你与她说了她也不懂!”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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