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三郎对冬至的话也是嗤之以鼻,他绕过冬至,直接对二郎说道。
二郎可是没说啥得罪她的话,这三郎可是狠狠地下了她的脸面儿了。好啊,这小子,这还啥都没考上呢,就瞧不上她了,往后还得了?
冬至伸出魔掌,猛得捏住三郎两颊,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有胆子便再说一次!”
被冬至抓着脸了,三郎想去掰,奈何冬至仗着自个儿年岁大些,气力也大些的便利不放手,他掰不下来,只得含泪哭诉:“姐我错了,咱家您最有见识,脑瓜子最好使,不懂事儿的是我,我没良心,不体谅您为着供我和哥受的苦,是我错了,姐,你就饶了我吧!”
因着嘴合不拢,又加上正换牙,说话漏风,三郎说这么一串儿话都是含含糊糊的,听在冬至耳里,竟是觉着格外好笑。
这三郎,倒是个会说会演的,如此委屈,好似她是那倒架在他脖子上一般。
冬至放开双手,三郎立马用自己儿的双手捂住了自个儿的脸,那眼睛里全是对冬至的控诉。
“哼,我还得去研究新吃食,没工夫与你们耽搁,你们就好好读书吧,我可是记着了,八年内中举,若是你们没中,到时候你们自个儿看着办!”冬至拍了拍自个儿的双手,狠狠地威胁了一番后,转身离开了屋子。
二郎和三郎盯着她的背影离开后,这才松了口气。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诚不欺我啊!
“这般凶恶,往后可咋嫁得出去?”三郎摸着自个儿被捏疼了的脸,不禁感叹一句。
二郎也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哎,往后只能招赘了,若是有男人敢来咱们家,咱家的铺子银子都是他的,你说呢?”
“只要有男人来,他要啥都成!往后来咱们家可是要遭多少罪呐,给铺子和银子也是该的,哎,只是可怜了他哦!”三郎小大人地摇了摇头,感叹道。
已是走远了的冬至不知晓,她已是被自个儿两兄弟冠上了如此大的帽子。竟是只要有人娶她,他们便是将屋里的东西全都双手奉上!这可是倒贴啊,彻底的倒贴啊!就是这般,他们竟是还觉着那人可怜!
此时的冬至心情愉悦,三郎的脸捏着就是舒服!以往三郎小,她还能捏捏,如今三郎年岁大了,她还得想着法儿地找个借口去捏他,不过这三郎如今是越发不好对付了,哎,还不知晓能捏多久呢!
不过三郎说得也对,自个儿整日里呆在铺子里,不是研究吃食便是做粉条,这眼界还真是太窄了,是时候看看书了,免得往后与二郎三郎连话都说不上。
这么一打算,冬至又转身回去二郎三郎的屋子门口,抬手就敲了敲她刚才带上的门。
二郎和三郎刚说完入赘的话,这门便是被敲响了,他们心里一紧,直觉是冬至听到了回来找他们麻烦。
“哥,三郎,我进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