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的出手阔绰,让鸟毛异常感动。所以鸟毛决定帮帮他,反正他觉得自己现在孤家寡人一个,顶多礼尚往来,请老王去他的小别墅住两天。
鸟毛他们现在所处的区域离高级小区不是很远,鸟毛和老王一路走了回去。老王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在老王肩膀上趴着的小孩一颤一颤,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孩只会是不是的蠕动一下。
不过就在进屋后,老王立马把门给反锁上了。“今天晚上我不开张了,等下你从那边门出去。你帮忙看下,我,门锁好了吗?”
鸟毛很是有风范的点了点头,自觉年纪大的人做事就是不放心,需要有一个心细的人来把关,比如说伟大的鸟毛大人。
这里是个小诊所,屋里充斥着一股医用酒精的味道,平房经过改造,前面是诊所后面是住的地方,一边一个门。诊所分为柜台和手术间两块,中间有一堵墙隔住,没有装门,就一个布帘子挡着。
说是手术室,其实也就是一个小房间,正中放了一个木板床,白色的床单洗的发灰,下方全是褐色的印记。水泥地上也是,一块一块的深色印记,看起来脏兮兮的。老王好像挺不喜欢自己的手术室,快步走了出去。手术室后面是个小院子,两根竹竿中间挂了根铁丝,晾着刚洗好的白布单子。老王转头把手术室的门锁上,又问了鸟毛一句:“你看,锁好了吧?”
如果现在老王在露出点淫荡的笑容,鸟毛就可以非常肯定的认为老王是要对自己实施那种惨无人道的残暴行径了。
作为一个立场鲜明,而且对美女的爱好始终不会改变的有志青年,鸟毛还是怀有警惕心的,带着防范意识的点了点头。
老王直至再三确定无误门锁关好了以后,拍了拍鸟买的肩膀,“走,进去喝酒。”
客厅挺宽敞,老王把东西放桌上,拖来两个凳子,就招呼鸟毛吃了起来。
虽然他买了一堆东西,对着那些死孩子鸟毛还真是没有什么胃口,眼一瞟看到老王挂在客厅正中央的黑白结婚照,心里忽然有点感慨。“老王的老婆死了三年,和我比起来,他算是这一带的有为企业家,不少离异大婶曾经向他抛出过爱情的橄榄枝,不过老王心里依然惦记着他老婆,一直都没再婚。”
老王坐下也不吭声,拿着杯子一杯一杯的灌黄汤,时不时的偷瞟鸟毛几眼,有话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愁眉苦脸的叹着气。
看着血孩子喝酒实在不是滋味,索性不去看老王,只顾盯着桌面和酒和菜,鸟毛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说:“老王,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咱大男人的别这么扭捏。”
老王叹了一口气:“小鸟啊,你是个文化人,我说话你肯定不信……”
鸟毛竖着耳朵听他说下面的话,谁知道他又一声叹息,说:“不成,和你说了你肯定觉得我神经病。”
鸟毛现在就觉得他是个神经病!“大爷的,叫我来,又遮遮掩掩的不说个明白。”鸟毛暗自诽谤道。
眼看着鸟毛就要发火,老王说:“冰箱里还有点猪肚,你拿来我们一起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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