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推测,叶楚梵便将那些衣服交给了小厮,自己则是折回房间。
南宫诚筠已经被小厮们搬至了床榻之上,浅红正在为他理被子,瞧见叶楚梵过去,便对她说道:“浅绿,你先去休息吧,我先照看大爷一会儿。”
叶楚梵侧眸瞄了一下南宫诚筠,体贴道:“你也累了一天了,要不我先看着,你先去睡一会儿?”
浅红是一个婢女,战气本就不高,今日这么一折腾,自然有些累了,此时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结,她见叶楚梵坚持,也就不再推托,转身拉门离去了。
等到浅红离开之后,叶楚梵就向床榻旁靠近了一分,一旦靠近,就觉手钏里的太虚镜开始晃动起来,看来她没有猜错,那东西还是在南宫诚筠的身上,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丝绦。
叶楚梵见南宫诚筠睡得很沉,左顾右盼了一下,发现他的身边并没有什么东西,她想要伸手去拨弄一下南宫诚筠的身子,结果手刚一触碰到他,却被这醉得糊里糊涂的人一把握住了柔荑:“夕儿,不要离开我,我等你好久了……”
说罢,竟是想要拉着她的手往他那滚烫的胸膛里拽。
“大爷,奴婢是浅绿。”叶楚梵没想着自己会被南宫诚筠这样握住,唯恐自己的手被他拖到胸口处上下摸他结实的胸肌,手部狠狠地动了一下方才从他手中解救出来。
许是她的手劲有些大,南宫诚筠不满地皱了一下眉,高大的身体超旁移动了一下,那个一直被他栓在腰带上的丝绦竟是出现在了他的身下。
叶楚梵盯着那个丝绦,目光如炬,想伸手去拿,可是却下不去手。
为什么下不去手呢?因为那丝绦好死不死地正巧压在他下腹的雄风之处。
叶楚梵当时脸就黑了,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搞笑的事情?这东西是有多好,才能让他连睡觉都不忘压在身下,还是在那样敏感的地方?
丝绦压在那样一个地方,叶楚梵自然不可能直接去拿,她伸手掰动了一下南宫诚筠,想让他移动一下位置,结果南宫诚筠忽然一下睁开了眼睛,这一睁眼倒是把叶楚梵给惊了一跳。
脑中思路大开,正准备胡说八道时,却见那个睁眼的男子身体动了动又闭上眼眸重又压了回去。
叶楚梵暗自松了一口气,等到南宫诚筠的气息平稳时,方才低头去看他身下。
粗略一看,倒是没有瞧见丝绦在哪里,叶楚梵的脑袋又埋下去了一些,一番寻找之后,终是找到了丝绦所在。
一旦瞧清楚,叶楚梵真是恨不得咬死自己算了,早知道结局如此,她刚才绝对不动南宫诚筠,因为那个丝绦竟是在南宫诚筠方才一番动弹之下,从他的亵裤外面直接滑进亵裤里面了。
若是想要拿到丝绦,那她的手就要伸到他的亵裤里面了,如此这般,可不就是辣手摧草吗?
想她叶楚梵虽然豪放地看过妖道演绎现场,却也没有粗犷到要伸手进男人的亵裤里一探究竟。